,劝慰了几句乔振国。
一家人和和睦睦聊了几句后,袁香玉送她离开病房,两母女站在长廊的转角处,袁香玉一脸担心。
“安娜,你真的想好了?”
“妈,我原本也没有这个自信……但是我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袁香玉不解的看向乔安娜。
乔安娜嘴角弧度抑制不住的上扬,道:“我也是才刚刚知道,原来我生日会那天……律北琰来过!”
袁香玉瞳孔一缩,“律北琰去过你生日会?”
“嗯,妈,我跟律北琰没有过接触,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来生日会?虽然那晚我没有见到他,但是他的的确确是来了,那就代表……律北琰对我是有兴趣的!”
听到这个,袁香玉心里的那点担忧一扫而过。
“按你这么说,的确有可能。”
“妈,我打听到今晚律北琰会跟他几个朋友聚会……”
袁香玉喜露面上,催促道:“那你赶紧准备准备,安娜……就看你了。”
“妈,放心吧!等我跟律北琰在一起,乔安安算什么!我一定会让她在陵城待不下去!”
袁香玉颔首,一想到鼎鼎大名的律北琰居然对自己的女儿有兴趣,她心里就欣喜不已。
——
凤鸣苑内。
吃过晚餐后,乔安安一如往常那样跟着律北琰在书房练题。
乔安安咬着笔盖,看着眼前的函数题,脑子里却有些混沌起来……
律北琰到底有没有查出来罪魁祸首?
是不是已经查到她头上了?可是如果已经查到她身上的话,为什么律北琰现在还这么平静?
他是不是在憋大招呢?
乔安安想的深了,不自觉咬着笔盖的力道重了几分。
笔盖是塑料的,乔安安这么用力一咬,“嘎吱!”一声,笔盖在她的齿间碎开。
小小的碎片弹到她的唇上,当即疼的她回神,吐出一口的塑料碎片。
律北琰自然是听到了这一声明显的声响,“多大人了?还咬笔?”律北琰眉头一拧,抽了张纸巾将她嘴上被碎片划破点皮而渗出的血迹擦掉。
乔安安接过纸巾,赧然一笑,“我……想题想得太入迷了。”
他睨了一眼,将她跟前的辅导书拿过来,只扫一眼便将过程简略的写在一边,然后递回给她。
乔安安看着上面强劲有力的字迹,嘴角轻勾,动唇想要道谢,却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律北琰看了眼来电显示。
他起身往阳台走去,接起,“怎么?”
“哥,昂子他们说聚一聚,顺便为我践行。”说这话的时候,唐浦泽顿感一阵心酸。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也没有能从要去部队炊事班锻炼一个月的深渊中挣扎出来。
“……没兴趣。”
“哥,我可是你弟啊!你亲堂弟!就要去部队历练了,眼看着就要走了,你难不成真的这么忍心看着你弟弟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离开吗?”
律北琰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他挺忍心的。
唐浦泽惨兮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哥,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你弟弟我?这可是你弟弟我进部队之前,最后一场酒。”
律北琰不耐,拧眉,“地址发过来。”
唐浦泽一喜,“得嘞!”利落的挂断通话,律北琰刚转身就收到唐浦泽发来的地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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