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三月,再过半年,现在垂帘听政的高太后就会崩逝,小皇帝即将全面掌权,现在朝堂上的旧党就会被一扫而空。
李煜前些天刚从流求悄悄潜回国内,从杭州带上亲卫大摇大摆的来到苏州,住进了苏州太湖边的吴王别院,并约上了忘年交,现任的扬州知州东坡先生来太湖赏玩。
苏轼四年前二任杭州时,恰好是为李煜的手下,打小背大文豪的诗词背的欲仙欲死的李煜自然对其仰慕,遂曲阶前往拜会。
那年,再次回到杭州的苏轼过得并不顺心,他是被撵出朝堂的。
本来是旧党一员的苏轼,在旧党主政后看到腐败横行,没管住嘴,勇敢的对同阵营的党人进行了抨击。这种堪称悍然跳反的行为当然受到了报复,被旧党诬告陷害,要不是他兄弟保他,就会如同当年的乌台诗案一般,罢官下狱了。
但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朝堂是肯定待不下去了,苏轼于是自请外调,第二次来到杭州。
恰好,受过现代教育,查过历史资料的李煜也对所谓的新党旧党压根瞧不上眼,于是二人在杭州一见如故,结为忘年交。
同宴饮,同骂两党,不知不觉几年下来,在李煜的带动下,苏轼竟然也有了些不一样的思想。
李煜是故意把东坡先生带“偏”的,这等忧国忧民的大文豪,是一国首相的好苗子啊!
湖边,二人继续垂钓,李煜摘下一尾小鲫鱼,随手抛回湖里,玩笑道:“东坡先生,昨夜我夜观星象,发现帝星渐亮,而文曲星黯淡无光,因此我推算,您接下来的几年官路肯定坎坷,要不您干脆请辞,来我吴王府里荣养,顺便兼个职务?”
确实官路坎坷,因为不管是新党旧党,苏轼全给得罪光了。今年九月,新党重新掌权,苏轼从扬州开始,一路遭贬,四年后更是被扔到了儋州。
“你懂哪门子的星象?”李煜这话说的让苏轼一愣,随即笑骂道:“来,你先与老夫说说,这文曲星,是北斗七星的第几颗?”
“第二颗!”李煜不假思索,张口就来:“文无第一嘛,那就是第二。”
“呸!”
“先生,官家亲政在即,苏相官途肯定不顺,以后可没人捞您了,”李煜再劝道:“我吴王府偌大的基业,不比待在那腐朽的朝堂里要好?”
苏轼对吴王府在海外拓业略有所闻,不是锦衣卫的保密不好,而是李煜闲聊中无意间说漏了几句,不小心透露了一二,但苏轼是君子,自然不会与他人提起。
李煜确实是想把苏轼挖过来,苏轼前些年知杭州时就在李玉眼皮子底下,他的所作所为李煜看在眼里,赈济灾荒,兴修水利,算得上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海外的基业一直缺个纵观全局的良才,像苏轼这样忧国忧民的好官,正是眼下李煜所需要的。
“圣主临朝,老夫还是再等等看。”
二人再交谈了一会儿,无奈东坡先生还是对朝廷抱有希望,期盼官家亲政后能一改颓废的朝局,火候不到,李煜也不再相劝。
鱼汤很快炖好,合着几个爽口的时鲜菜一并摆在案几上,被端了上来。
谷朻
却说那吐蕃国师鸠摩智,自得密教宁玛派上师授以“火焰刀”神功后,在吐蕃扫荡黑教,威震西陲,功力见识均已臻于极高境界,可他并未满足,毅然只身前往大理,企图抢夺大理不传之秘《六脉神剑经》,在天龙寺内,以一己之力挑战天龙寺众高僧,结果争斗间,剑谱被枯荣大师毁去,鸠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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