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对你思念的那个人说别来无恙,因为对方可能也像你一样,千方百计把伤口隐藏起来之后,才出现在你的面前——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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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沈慕远不自觉感叹一句。
整个白色的空间只有一幅画漂浮在空中,其实那幅画是挂在墙上的,只是周围全是白色,无法判断远近,所以这画就像是漂浮的一样。
因为担心迎面撞在墙上,所以沈慕远小心的往前走了半步,只看那是一副油画。
画中的天空,乌云之中闪着雷电,地上的巨石尽数裂开,岩浆从其中迸发直冲云霄,远处黑压压一片,隐约可辩是魔界大军,一只只的邪魔向四周飞去。
近处有两人在决斗,一个便是魔界魔君,只见他足有两人身高,黑色盔甲黑色披风,头盔之下只画出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银白长剑生有倒刺,挥舞之时天雷响,狂风怒,尽显邪王英姿。
而另一个人只有一个背影,他衣衫褴褛,全身红色血液参杂着黑色的土,面对着魔界的千军万马,面对着天裂地崩,更面对着魔君迎面的一击。
可惜画面只有这么多,肯不到那人身后是否有伙伴,又或是尸横遍野,也看不到那人的表情,是潇洒迎敌还是绝望无助。
整幅画中,只有那人手中的一柄长剑显得光芒四射,显得邪不压正,那欲要冲散黑暗的光满是拦不住的。
“那……”沈慕远顿了顿,“是神羽。”他认出了画中人的宝剑。
“那你应该知道这画的是什么。”薛冰萌说。
“难不成是归尘?这是二十年前魔界入侵灵界的一战。”沈慕远说。
“而且是归尘迎战魔君的最后一战。当时的大战期间,两人一共交手过三次,这是基础历史,你应该知道的。”叶博晗说。
“没错,两人交手了三次,归尘前两次都是落败被救。而其他直面了魔君的人,要么死要么终身无法行走。”沈慕远说,道听途说自然没有亲眼得见来的真实。
这虽是一幅画,但是沈慕远却如临其中一般感受到了当时战争的残酷,与真正的邪魔所带来的压迫感。
“没错,也正是因为归尘是唯一一个同魔君交手还能在痊愈之后站起来的人,众人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薛冰萌说。
“可是我们今天可不是为了读史明智的吧?”沈慕远说,这单独的一个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了参观一幅画专门设立的。
“这是一个命题,最后一战的命题。”薛冰萌说。
“什么意思?”沈慕远问。
“最后一战,归尘是赢了,想一想,如果换一个人呢?”薛冰萌问。
“以当时的情形来看,绝对出不了第二个。”沈慕远再怎么不喜欢灵界历史,这一段还是知道的。
“这个房间的设立,一个目的是让人明白曾经的战争有多惨烈,从而悼念牺牲的战士,二个目的就是解决这个难题,或者是找出一个也许能替代归尘的人。”薛冰萌说。
“真的有吗?”沈慕远知道薛冰萌是胆大敢想,所以先问了三人中最是冷静思考的叶博晗。
“你是预言之子,所以,就像是拿了第一一样,没人会知道你今后会带来什么惊喜。”叶博晗说,话语之中没有任何感情。
“你身为利刃者,所以你应该试一试。”薛冰萌说。
“怎么试?”沈慕远问,“我现在可是没有神羽。”
“和神羽没有关系,这是一个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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