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知道,不然一定会被他嘲笑的。
行至半路,赵晚晚带着人,在窗户口低声说道:“办妥了。”
柴绍勾了勾唇。
他想,季传胜一定会给那杜七一个非常美妙的体验的。
至于柴祎和萧惠群……
柴绍在沈含章的手心写字,她点了点头后,同样低声道:“给朕放出消息去,就说若想救人,拿萧惠群来换。”
“三天后曲江白堤。”
赵晚晚点点头,随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只留下伸着手试图挽留的赵早早。
咱们两个就不能换换吗?
他已经很久没动筋骨了啊!
然而,赵晚晚只留给了他一个一骑绝尘的身影和飞扬的尘土。
萧家派来的人,暗暗的跟上了赵晚晚的步伐。
然而最后却只跟到了赵府的门口。
他想了想,回去萧府回复。
萧权曾脸色依然非常难看,萧惠群不见了,他派人立刻停止了抢绣球活动,但是却有那么一批人哭天抢地的说他骗人,必须得赔给他们一个新娘子。
或者拿钱出来他们才走。
这些人全部被他派人送进了京兆尹。
虽说起到了震慑的作用,但这也直接导致他的名望的下降,不过萧权曾不在意这些。
让他所气怒攻心的还是柴绍的渔翁得利。
他费心的准备了这场戏,就是为了引诱柴祎出来,可最后偏偏人名两失。
而柴绍什么都没做,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还有柴祎。
此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抢人。
若不把他抓住,这种无法无天的人一定是后患无穷。
可现在最令人着急的是,怎么样才能将柴祎再次引出来。
周府。
柴祎将昏迷过去的萧惠群放在床上,随后来到外面,沉声问道:“除了杜七还有谁没回来?”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除了他们老大,还真都回来了。
“你们先下去歇着吧。”柴祎沉声吩咐道。
其中有一个侍卫问道:“主子,那老大……”
然柴祎一个眼神看过来,那人立刻闭了嘴,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待众人下去歇着后,周青一脸着急的上前,口气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埋怨:“您怎么就出去了呢?还,还……唉,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被人跟踪到了这里,属下岂不是完了?”
柴祎轻笑出声,声音低沉而幽冷:“什么叫完了?”
“怎么,你是在怨本王?”
“不是,属下没这个意思,只是经过这么一遭,全城肯定会戒严,到时候咱们行事会更艰难的。”
周青连忙否定,急切的辩驳道。
柴祎无所谓的勾勾唇,“那又如何。”
“本王何时惧过。戒严便戒严,本王就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能耐,抓到本王。”
于是周青便不敢说话了。
柴祎一甩袖子,重新回到了内室。他收起方才的阴冷,面上浮现一丝忧色,杜七一定要撑住,等本王去救你。
他走到床前,刚准备坐下来查探一下萧惠群如何了,他的眼前便出现了一支金簪。
萧惠群死死的握住金簪,抵在他的眉心,咬牙道:“放我离开。”
柴祎笑了笑。
声音酥软而宠爱,他道:“你穿这身衣服很美。”
“放我离开。”
萧惠群不为所动,再次出声威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又往前递了递金簪,此时簪子的尖头距离他的眼睛已经不足半寸,只要她稍微往前,就一定会刺到他。
“你舍得刺下来吗?”柴祎依然不为所动,他半趴在她的上方,眸中印着她此时的面容。
精致美丽魅惑诱人。
他想抱抱她。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
如同眼前没有这支簪子一样,他继续往下俯身,就在簪子马上要碰到他的刹那,萧惠群猛地错开了方向。
簪子顺着他的脸颊划开,在他的眼尾处留下星星点点的血痕。
“你疯了。”萧惠群声音中带了几分惊慌。
“我没疯。”柴祎紧紧的抱住她,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低声笑了起来。
胸膛的震动,透过两人的接触,传到了萧惠群的身上心口。
一瞬间竟然让她心跳加快。
她死死的咬住唇角,强迫自己不为所动的盯着床顶。
不要跳,不要跳……
她的呼吸微微快了几分。
柴祎心情总算是稍微好了些,他道:“我知道你不舍得真的刺伤我。”
“我方才从你的眼中看到了迟疑、犹豫。”
“而现在……”他微微起身,将手放在她的心口,笑着道:“你的心正在因为本王而跳动。”
“萧惠群,你爱我,对不对?”
柴祎眸中满满的全是自信,他挑眉道:“正好你现在穿着喜服,本王就勉为其难,今儿同你拜堂成亲得了。”
“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很惊喜。”
萧惠群:“……”
她撇过眼去,抿了抿嘴唇,说道:“你想多了,我既不欣喜也不感动,更加不想和你成亲,我只想回家。”
“我答应父亲今日抛绣球招亲,也许此时我的新郎已经选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说,但这些话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
但说出来她便后悔了,这如同赌气的口吻……
果然,柴祎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我知道你在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话气我。”
“乖乖的,本王这就吩咐他们布置一番,我们立刻成亲。”
他此时就完全是自说自话,根本听不进去萧惠群说些什么了。
柴祎心中其实有一个感觉。
他觉得若不趁这个机会将这个女人绑在身边,或许将来的某天他会失去她。
永远的失去。
在盛京的某处宅院中。
一羽扇纶巾书生打扮的男人,昂看着园中的杏花树笑了笑。
“马上要开花了呢!”
此时有人走进来,问道:“主子,现在外面戒严,咱们要不要转移啊?”
“不必。”
男人唇角微勾,脸上的笑容如花盛开,温暖而带着芬芳,他道:“我们可是来参加科举的学子呢。”
“何必要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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