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膺绪见她有了心软的迹象,继续劝说:“你想想啊,要是你不出去,我也没出去,大家肯定会感到好奇,依照梓霓的个性,她那么喜欢你肯定会担心你是不是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然后就会追着玉簪问这边的情形,要是玉簪一个不小心,受不了梓霓的威逼利诱……”
“闭嘴!”一直埋着的小脑袋倏地扬起来,双颊之上还残留着阵阵红霞,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埋着头充血了还是因为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要不是你……你……”‘你’了半天钱墨墨实在没办法再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只要一想到当着众人的面被自己相公狠狠揍了一顿小屁屁,她就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总之就是你不对!”
呜呜,她怎么会在这么倒霉啊?早上还在高兴已经他前几天欠下的‘债’给讨回来了,可是怎么眨眼间又变成自己把面子里子都给丢的光光的了?得不偿失是指她这样的吗?她都开始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一年前上她们家提亲的那个人了,呜呜,那时候看起来他明明就很好欺负的,为什么才过了一年就变成这样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雅苑了?”身为大丈夫自然是能屈能伸,刚刚报完仇……呃,不是是报酬,现在自然应该好好的哄着这头小野猫,要不然等她害完羞,遭殃的铁定是自己,只是,不知道现在讨好还有没有用!
沉思之间,徐膺绪不自觉的露出欣悦的微笑,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为所欲为的一天,也许,也只有在她面前,他不用顾忌身份,不用顾忌旁人的眼光,只要做他自己就好。
低头瞧瞧那个仍在挣扎究竟要不要出去见人的小女人,嘴角的笑意更深。
幸好,这世上还有一个她!
“相公,要不然你去陪着梓霓他们,我就留在这儿好不好?”
想了半天,钱家墨墨扬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儿搂在徐膺绪的脖子,天真的说出自己想了半天才想出来又有可行性的办法。
“这个嘛……”徐膺绪扬起头,轻微的颦起剑眉,极为认真的考虑自家的娘子的意见。
“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好?”钱墨墨小脸蛋因为喜悦愈加的红润,灵动的水眸更因此燃起希望的火焰。
“其实,嗯,这个是可以的……”
“真的!啵!”钱家墨墨一听这个办法可行,激动的赏给自家相公一个香吻,不顾自己火辣辣的小屁屁,立刻从徐膺绪腿上跳下来,像个贤惠的娘子一般,连忙翻开柜子把找出他的便衣,接着就要动手扒他的衣服,准备帮他换衣服,不过,手才袭上他的腰带,头顶就传来煞风景的声音……
“不过,娘子,当他们问我你为什么没有出去的时候我该怎么说呢?说你生病了?那不行,你刚刚才病好,这么说不是咒你吗……那说什么呢?说你不舒服?那要是他们追问你哪里不舒服我该怎么回答呢……”
“够了!”某女脸色一变,大声将扮演角色游戏扮演的正欢的某人打断,再把手上的衣裳尽数塞进自家相公的手中,“我自己去就好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自己去换!”
言罢,利落的转身,出门时还很有节奏感的甩上门。
徐家相公低头看看满怀的衣物,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他刚刚是不是应该等会儿再开口?
钱墨墨抬头看看龙飞凤舞的‘雅苑’二字,在回过头前看看来时走过的路,第一次发现,原来徐家这么大,文院和雅苑之间居然隔着这么远,而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淑女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幽幽侧首,恶狠狠的盯着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笑得一脸讨好的某人。
丫的!如果不是他,她这会儿会有这么惨吗?会连走路都不敢大步迈吗?就算是想让她变得淑女一些,就算是想给她上一堂名门淑媛的必修课也不用以这样的方式来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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