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啃噬。
明溪只觉得小腹一阵疼过一阵,浑身在抖,无力抵抗。
男人凤眸都红透了,全身都是躁动的怒火,他已经许久没有沾染她了,此刻心底仿佛有野兽在觉醒,抑制不住。
他动手扯她身上碍事的睡裙,却在抬头时,见到她满脸的泪。
瞬时,心脏像是被什么拨动,英俊的眉宇更是控制不住地轻颤一下。
想到她对他那么的不屑,他忍不住讥诮:“现在知道怕了,之前两百块拍我身上时,不是还很厉害的样子?”
对,就是这两百更让他生气。
说他是鸭,还只值两百。
他要真是两百的鸭,估计排他号的女人,得排到大洋彼岸去。
也就这女人,一点都不珍惜。
他恨恨道:“当时就应该把两百的事做完。”
明溪不想跟他吵,她好难受,好痛。
她捂着抽痛的小腹,头埋在沙发里,缩着身子,哼了声:“我肚子疼......”
见她蜷缩痛苦的神色,霎时,傅司宴脸色变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弯腰抱起她,就往外走。
明溪攥着他的袖口,满脸的冷汗,“放我下来,我去洗手间......”
“去医院。”傅司宴想也不想,拒绝。
“我......是大姨妈......”
明溪抿唇解释,有气无力道:“你放我去洗手间......”
傅司宴僵了一下,没有放下她,直接抱着她去了洗手间。
推开门,他将明溪放下,就伸手撩她裙摆。
吓得明溪紧紧攥住他的袖子,问:“你干什么啊?”
傅司宴皱眉看她一眼,“你自己可以?”
明溪:“......”
那也不用他帮她脱底下的小裤啊!
她脸红,耳尖也红,低头道:“你出去!”
傅司宴没强求,转身出去,在外面等待的间隙,外卖上门送来了止痛药。
十多分钟,明溪从卫生间出来,脚都没来得及沾地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她心底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傅司宴......”
“我抱你去床上。”傅司宴说。
明溪这会还是不太舒服,也就不挣扎,随他去了。
傅司宴把人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又把刚拆开的药和热水递过去。
止痛药没有那么快起效,明溪怏怏地捂着小腹,斜躺着。
傅司宴把靠枕放好,给她弄成舒服的姿势,垂眸看她,问:“以前也这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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