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羽止步。”
小区内,狐涞出口提醒到。
“又见面了啊。”
一旁的路灯上坐着执法渊。
“我们的狐大监司居然有空来这做客,可不得好好招待一手。”
说出这句话的执法渊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他已经猜出来狐涞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被戏耍了。
但无所谓,就这么几个人还想把新生教派全端了?!
“既然来了,也就留下来吧。”
执法渊拍了拍手,其余人呈现包围态将晓阎几人团团包围。
而他本人也从路灯上跳下。
黑渊张开,婴啼阵阵。
“还呆在这?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怕减员啊。”
布守看着下方的一切没有任何悲伤,都只是棋子罢了。
“他们根本不是你的那些虾兵蟹将可以碰瓷的。”
壶梓明白自己应该做的是看住布守不要暗戳戳的搞小动作。
看住他比加入对战场更有力。
下一刻,月光隐匿无光。
“噗嗤!”
黑暗之中的火焰窜出,点燃那黑渊。
耳畔鱼人的歌唱优美令人陶醉。
执法渊的神志不由得出现了恍惚,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出现了粘稠的血迹。
那不是他的。
看了眼爬过自己身体的那具血人。
身体无力,不受调配。
哪怕在面对晓阎的剑时,也难以发挥全力。
拳与剑刃相撞。
鲜血缓缓自伤口流出。
没能挡住,剑刃还是近乎没有阻挡的贯穿了胸膛。
执法渊此时回过力来也为时已晚,只能死死攥住晓阎的剑刃。
手掌被划破,血腥染红银白的剑刃。
只因有人正打算从背后杀死晓阎。
桂玲发出翁鸣,紫雾切割开来血肉。
回身斩去。
拦腰截断,对方举起的由骸骨组成的骨刀无力的掉落在地。
对方很弱。
如果单打独斗对面根本没有赢得胜算。
但对方这么前赴后继的死斗,要是被缠住或者一个不慎导致被偷袭。
这个就麻烦了。
“你杀不死我们的……”执法渊望着晓阎冷冷嘲讽。
“你不会以为你们那什么道境还会来救你们?不会吧不会吧。”
狐涞身形裹着一层淡金色流雾,手中的难默也从灰转为灰紫色。
出口嘲讽到他们的天真,也是为了稍微缓解一下压力。
“如果要出手早就出手了,你猜猜我们是来干嘛的?诏安啦!”
他们不怕死可能是不现实的。
可能是洗脑之后所谓的信仰,也可能是因为那布守许诺过什么帮助他们复生之类的。
狐涞不太清楚是哪种,所以每一种都沾一点的去打击他们无畏的心理。
刀锋一闪,又是一人的人头落地。
“你们可没有第二次生命了哦。”
狐涞歪头看向众人。
缥缈的血雾掺杂在神圣的淡金流雾之中。
像是玩笑般轻挑的语气,配合着难默那殷红的血迹令人胆寒。
他们的勇气散了。
想的不再是杀了他们,而是怎么逃离。
珉淮也在晓阎的示意下放开了黑暗。
重见光明的他们,欣喜。
这也错失了唯一从他们身上撕咬一块肉下来的可能。
接下来的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于月光下,来不及发出临时前悲鸣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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