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动作布满了她的眼帘。
寒芒一闪。
人头落地。
她在临死的时候想的不是甄堂怎么突然来了,而是在骂五尺男为何连拖延一下甄堂都不可以。
明明掌握的是以迷惑性为主的狐族式神连拖延一下都做不到吗?!
但五尺男也想喊冤,甄堂闭目之后她的自我就完全封闭不接受外界信息了。
她将自己变成一台遵循一开始自我下达指令的机器,无视了所有幻境能力。
这种做法有利有弊,毕竟无法根据战局调整作战策略以及需要极高的战斗本能。
但却完全克制了那五尺男的能力,使得他空有一点力气却无处可使。
他甚至还误打误撞的猜对了狐涞本身的攻击,就是抱着中了血赚,没中不亏的打算。
毕竟棋子小姐在躲避之后将注意力放在狐涞身上。
而甄堂完全无视五尺男的能力,则能快速接近没有防备的棋子。
“龟田桑,你真是太废物了。”
一名忍者打扮的人抽出腰间武士刀斩向闭目的甄堂时,也不由得去辱骂一句五尺男。
但以为得手的忍者,却见甄堂回身一抽刀招架下他的武士刀。
倪岚刀身与满天繁星牵连,浮现流溢的暖黄荧光配合用力。
“咔嚓!”武士刀应声而断。
“哟,你们不仅用纸人打架还用纸刀打架?”
来自狐涞的嘲讽自忍者身后响起。
银光一闪。
难默的刀刃击中一枚浮空,飘散烟雾的木桩。
“sb。”
狐涞咧嘴一笑,继而继续用力。
“蹦。”断成两半的木桩掉落在地。
“我看你才是真的愚蠢。”
忍者站在远处暗自蓄力,看着用力去斩断自己替身术的狐涞讥讽到。
“你们这么喜欢半场开香槟的吗?”
狐涞也有些不能理解他们了,明明实力没有几分但是偏偏那么自信。
他甚至不能仔细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去切断木桩就开始嘲讽。
都说用脑子换取实力,那他们那里的换取比例是挺坑的。
忍者本以为对方是虚张声势,本想再出言却不料自己的小腹流出温热。
用手一抹是粘稠鲜红的鲜血。
再然后是同那木桩一样被切割成两半。
“没人教过你对于擅长因果一类的敌人,千万不要留下东西在对方手中吗?”
在忍者濒死之际,耳畔隐约传来狐涞的声音。
“好了,龟田桑?放弃抵抗吧。”
狐涞笑眯眯的盯着双腿发软的五尺男到。
甄堂也缓缓睁开了眼,看着那只颤抖着护住龟田的七尾狐。
“话说我记得阴阳师有一代价为式神会反噬,你这只式神倒是忠诚啊。”
狐涞有所猜测,于是一刀架在七尾狐的脖子上对龟田轻描淡写的威胁到。
“别别别,我投降。”龟田举手投降到。
“话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舔狗,没想到是花丛老手?”
狐涞看着龟田收回七尾狐之后打趣到。
龟田看着被轻而易举压制杀掉的同伴,哪怕想要梗着脖子说上两句但是按耐住了。
瓷国人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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