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庭！
这是一个宁可万万人绝灭！
也要一己私利的封建政权！
直到现在！
他们还在吸食着民脂民膏！
即便苟延残喘，仰人鼻息！
不过，聂臻明从这些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丝曙光，或许以后会染遍天下。
而这……
目光转向同样振臂高呼的林惠韵，喃喃自语地说道：“而这，就是你所希望的吗？”
“驱除鞑虏，复兴中华！”
“驱除鞑虏，复兴中华！”
“驱除鞑虏，复兴中华！”
……
唐蕙仙见喊的差不多了，双手往下压了压，待到静下来之后，扫视着缓缓说道：“多谢大家的鼎力相助，相信我们最终会如愿以偿，让自由与民主遍洒大地！”
“让自由与民主遍洒大地！”
“让自由与民主遍洒大地！”
“让自由与民主遍洒大地！”
……
唐蕙仙再次压了压，激动地声音说道：“好了，大家继续做事吧，这批大字报一定要按时做完。”
聂臻明疑惑地呢喃道：“唐蕙仙……”
姓唐。
莫非，她是唐景崇的孙女？
他猜的半斤八两，唐蕙仙确实是唐景崇家里人，但却不是孙女，而是老来得女的孩子。
下一节课快开始的时候，他们便放下纸笔向各自教室走去，走的很分散，没有让八旗子弟们怀疑。
这节是实验课。
聂臻明、林惠韵、袁克文，三人换上学堂统一的白褂子，围在一个黄毛老外的身边，看着对方摆弄不知名的实验器具。
这是一项机械方面的实验，说是实验，其实只是简单的操作流程，毕竟，洋人不可能把核心东西教给你。
授人以渔的蠢事……
很少有人会那么干。
老外全程说的法文，也不管你听没听懂，其实也不需要听懂，能看懂怎么操作就行了。
林惠韵学的很认真，有看不懂的地方便会问聂臻明，而后者也免费充当了翻译，问的人多了，他干脆直接把老外说的话每一句都翻译过来。
老外叫亨利，原本是个不得志的研究学员，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东方，成为了京师大学堂的特级教师，有人翻译令他很心悦，讲解的也更加卖力起来。
嘀铃铃……
课程结束后，亨利更是给他来个大拥抱，嘴里不乏赞扬之词，在他看来，清国人很少有懂洋文的，特别是法文。
法国人的优越感令他对聂臻明高看一眼，课下闲聊竟要邀请参加东交民巷的晚宴。
“你真要去？”
与袁克文、方冰妍分开后，林惠韵和聂臻明并肩走着，忍不住问了一句。
聂臻明随手折下一节狗尾巴草，当成雪茄烟叼在嘴上，边走边说道：“多认识个朋友也不错，你不想咱们的助力更多一点吗？”
林惠韵沉声道：“那也要先确认对方是站哪边的人。”
聂臻明微笑着说道：“你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结交朋友，不管是好人、坏人，甚至穷凶极恶的加勒比海盗，呵，我都不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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