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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坏说道：“说明那个支使雷老虎的人是个女人，而且两人的关系还很密切。”又弄出个女人来了，凌霜望着李坏：“你的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有别的什么吗？”李坏委屈地说道：“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凌霜说道：“你真这样认为？”
李坏说道：“我的推测是基于对余娜的认识，我相信余娜绝对能够把握住雷老虎，因为她是个很懂得如何讨好、取悦、驾驭男人的女人，她也说过，雷老虎在她的面前几乎是没有任何秘密的，甚至她敢断言，只有这件事情雷老虎瞒着她，雷老虎瞒她的原因并不是这件事情是否能够告诉她，而是因为这件事情不敢告诉她。”
“为什么不敢说？是因为怕她生气，发飙。你应该清楚，女人是很小气的动物，特别是对于感情来说就更小气了，在女人看来，爱都是自私的。”李坏打开车门，跳了上去。凌霜也上了车：“你以为象你们男人一样，见谁爱谁，逮谁是谁。”李坏说道：“打住，老婆我们是在分析案情，别上纲上线好不好。”
凌霜发动了车子：“现在去哪？”李坏想了想：“去‘四海集团’，我把银行卡还给龙四海。”凌霜惊道：“什么？你收了人家的银行卡？”李坏淡淡地望着她：“有什么问题吗？”凌霜急了：“当然有问题，你现在代表的是警方！你怎么能够随便收受别人的东西呢？你就是受贿，你知道吗？”
李坏说道：“谁说我代表了警方？我只代表我自己，况且这点钱我还看不上眼呢，不然我为什么要还给他。”凌霜问道：“多少钱？”李坏说道：“就十万，十万块钱就想打发我了，他也想得出来。”凌霜苦笑着摇了摇头，十万元，她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奋斗好几年。
李坏摸了一下她的手：“放心吧，咱不缺钱。”凌霜轻声说道：“李坏，别的事情你胡来也就罢了，在这个问题上我必须警告你，这是红线，不义之财我希望你别去碰，宁可过得清贫一点，甚至苦一点，至少我们的内心能够得到安宁。”这是凌霜第一次用这样正经的语气和李坏说话，也是她第一次叫李坏的名字。
李坏感觉得出凌霜对自己的那种关怀和关心，甚至可以说是紧张。
李坏点了点头：“我明白，放心吧，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听到李坏这样说，凌霜才松了口气：“其实我本不应该干涉你的，因为我们之间不会有未来，以后你是什么样子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嫌我罗嗦，就当我没有说。”
李坏笑道：“你这话我还真的不爱听，你是我老婆，什么叫我的未来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啊？夫荣妻贵，这老理你总得认吧？”凌霜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现实吗？就算你愿意，你的家人呢？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在婚姻这件事情上，你的家庭或者说家族吧，应该是很复杂的，或许你根本没有任何的自主权利。”
李坏呆住了，凌霜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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