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肖白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莫燕妮说道：“肖哥，你猜猜我这是男孩还是女孩？”肖白说道：“这我哪猜得出来，你们没去做B超看看吗？”
莫燕妮说道：“没有，我是想看的，可邹强说对胎儿不好，他说了，不管男孩女孩他都喜欢。不过我倒是希望是男孩。”肖白笑道：“没想到倒是你有重男轻女的思想，都什么年代了，生男生女不一个样吗？”
莫燕妮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下午谢主任拿了一堆资料过来，肖白和莫燕妮一直忙碌到下班才把申报材料弄完，紧张的工作让肖白暂时忘记了发生在莫燕妮身上的那件怪事。
晚饭后肖白照例和秦艳在小区里散步，秦艳挽着肖白轻声说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肖白说道：“有吗？”秦艳点了点头：“有，虽然你说是因为工作忙，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来，你有心事。”
肖白淡淡地说道：“没有的事，是你想多了。”
秦艳凑近他的耳边：“老实坦白，不会是外面有女人了吧？”肖白白了秦艳一眼：“你那脑子一天都想些什么啊。”秦艳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谢晓芳来我们家的时候你都会偷看她。”
肖白听了秦艳的话脸不禁一红，那感觉就象是一个小偷让人抓了现场一样。
秦艳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问道：“是不是觉得她的比好啊？”肖白干咳两声，顾左右而言他。
晚上上了床，秦艳还在纠缠着这个问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色心，看看可以，你要敢乱来当心我给你喀嚓掉。”“想什么呢？”秦艳睁开眼睛问道。
肖白淡淡一笑：“没想什么，发呆。”秦艳幽幽地叹了口气：“肖白，我感觉你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我突然看不懂了。”
正说着，肖白的手机响了，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谁还会来电话。
肖白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莫燕妮。
肖白接听了电话：“喂，小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秦艳也竖起耳朵听着。
听筒里传来莫燕妮的声音，莫燕妮的哭声。肖白心里一惊，这不正是中午那个电话的重复吗？情急之下，肖白竟然也重复了自己的那段对白：“小莫，出了什么事？别哭，告诉肖哥，到底怎么了？”
莫燕妮一边抽泣一边颤声说道：“我看到他了！”肖白问道：“他？他是谁？”莫燕妮没有回答，肖白听到听筒里传来一声尖叫：“啊！”肖白忙叫道：“小莫，小莫！”肖白听不到莫燕妮回答，他准备挂断电话，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妈妈，妈妈……”
正当肖白想问她在哪的时候，听筒里传来“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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