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什么?”老人猛然一惊,喷壶里的水洒到了身上也没有觉察到。
“有人在追查卢顶风。”许怀远重复了一遍。
老人一把扔掉喷壶,慌忙问道:“薛家约在什么地见面?”
“云江西苑,薛家的一个庄园里。”许怀远如实说道。
“走,带我去。”老人拍了拍手,就去拉开轿车的门。
“爸,你不换身衣服,刚才被水浇湿了。”许怀远提醒道。
“不用了,走吧!”老人心急火燎,拉开车门钻进了许怀远开来的轿车内。
“这发生什么事了?”一个老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许怀不敢耽搁,对老妇人说道:“妈,我带爸出去谈点事。”说完就坐进车里,发动车子,在院中调头,急驰而去。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好些年没看到老头子这么紧张了。”老妇人眉头紧锁,担忧地望着远去的汽车。
汽车开到云江西苑,这是薛家自己建的一座庄园,私人领域,用于薛家自家人休闲娱乐,或是接触重要人物,不对外开放。
说明了来意,在管家的引路下,许怀远父子来到庄园静心湖处。在湖边的一座凉亭里,薛正刚和薛银河,以及另外一名老者正静静品着香茗,但脸上的神情却一点也不悠闲。
“老弟,来了!”见许家老者到来,薛家老者立即起身,客气道,“银河,快给你许爷爷倒茶。”
“不敢劳烦,我是来谈事的,不是来品茶的。”许家老者对薛家老者并不领情,似乎还有些怨气。
薛银河还是客气地倒了两杯茶水,说道:“许爷爷,许叔,请坐,先喝杯茶水。”
“谢谢。”许怀远接过茶水,客气地道声谢谢。
许家老者看了几眼薛银河,却是没有答理他,板着脸坐下,直接对薛家老者道:“薛子房,到底出什么事了?”
薛家老者薛子房道:“季安,老哥知道你现在退位隐居,将薛家上下的事情都交给了怀远去做,我不也是这样的吗?如果不是紧要的事,我也不愿出面,更不愿意把你叫来。实在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对我们薛许两家可能会产生很大的危机。”
许家老者许季安这次没有发话,静静地听着薛子房的讲述。
薛子房接着道:“薛许两家世代交好,我们的命运轨迹基本相同。别看我们两家现在光荣体面,但是往上追朔,谁的底子都不干净。外人不知道,但是你我还不清楚吗?我们两家的先祖,在清朝康熙年间,那也是当地一带的土豪富绅,因为看上了宝山寺的针炙铜人,然后合资请了当时两个功夫门派,去宝山寺杀人抢夺。针炙铜人是抢到了,但是宝山寺的老和尚追查的紧,我们两家不得已才从宝山寺一带举家搬迁到了云江市,之后,针炙铜人一直是被我们两家所共有。但是针炙铜人并没有给我们两家带来好运,在随后的两三百年里,随着战争和灾祸,薛家和许家逐渐末落。在我们两人当家的年代,迫不得已,出售了针炙铜,靠着这笔钱,你我两家才有了现在这么风光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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