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小部族,意欲重围逍遥城,我们再在这待下去可能要被人家瓮中捉鳖了。”
说起来他们拿下南祝已经半月有余,按理早该整顿朝局,让晟朝派人接管。
可张齐实在看不懂自家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一直按兵不动也就算了,还放任南祝的余孽游荡在外,这不是放虎归山是什么?
傅佑霆闻言却只是笑了笑,把手里的花朵递给景玉,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既敢来,战便是,想必以摄政王殿下的所向披靡,解决这些丧家之犬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她说着,低头轻嗅那娇艳的蔷薇,谈笑间就决定了他人的生死,怎么看都是个蛇蝎美人。
傅佑霆果然很受用,“那就听你的。”
大手一挥就要去点兵点将,吓得张齐连忙在旁提醒,“殿下三思啊!”
两人近日这如胶似漆的模样真是让张齐分外不爽,这女人说到底现在可是有姜的辅政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云世子。
既然都已经被殿下识破身份了,怎么还遮遮掩掩的戴着块面具?
张齐生怕是什么别有用心之人假扮的,可以模仿成云世子的样子蛊惑殿下可怎么办?
现在看殿下对这女人言听计从,张齐不由得心里直打鼓。
“三思什么?少大惊小怪。”
傅佑霆却是拿过他手里的奏报,已经大步朝军中走去了。
南祝的皇族龚氏坐镇西南多年,又是土着出身,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何况傅佑霆这是千里迢迢从中原远征至此。
现任皇帝龚桀可不是什么善茬,杀兄夺位之后领着南祝倾轧小族,劫掠人口,做尽大奸大恶之事。
虽然一开始被晟朝人势如破竹的气势给震慑了一下,不得不逃离了都城,不过他很快就纠集了部众卷土重来。
一开始他还有些忌惮傅佑霆身后的晟朝,怕招惹这个中原强国,但自从一个人的到来,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
“陛下说了,只要除掉这个煞神,晟朝不仅不会追究南祝的过错,还会继续承认你南祝为晟朝的属国,过去的那些不愉快,一笔勾销。”
龚桀陪着笑听一旁的黑衣人说话,这可是从晟朝来的使臣,带来的是晟朝皇帝的指示。
他这才知道,这次征伐他们南祝只是那摄政王傅佑霆的意思,晟朝的皇帝和朝臣们都巴不得这煞神死在西南呢。
皇族内兄弟阋墙的事情他本就不陌生,当即就明白,这是晟朝皇帝想要除掉威胁自己皇位的摄政王呢。
只要晟朝的朝廷不插手这件事,他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晟朝皇帝当了马前卒。
只是一想到现在还占据着他都城的傅佑霆,龚桀就忍不住腿软,小声商量着:“不知道贵国还有没有其他后招对付这个人?”
“怎么,你怕了?”
那黑衣人冷着脸轻蔑地看了一眼这个亡国之君,傅佑霆不过区区十万兵马,就敢千里奔袭,把他从龙椅上踹下来。
都这地步了还不敢孤注一掷,也难怪亡了国,成了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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