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白毓月已故的生母,“上梁不正下梁歪,白毓月的生母就不知廉耻,听说还未娶进门,那女人就大着肚子上门,死皮赖脸的让咱们白家负责……她生出来的女儿,能有什么教养?”
生母?
白毓月下意识脑袋一痛,如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搜索一下原主的记忆,但是关于她生母……原主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白毓月捏了捏太阳穴,待那刺痛感淡去,望向白珍珍的眸子陡然森冷,吓得她还要叭叭的小嘴僵住了。
“何为教养?”白毓月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抬眸反问白轩辕,“如此重要的场合,白珍珍妄议长辈,全无恭敬之心,这就是白家的教养吗?”
“你说什么!”白轩辕教她一番话刺的眉心直跳,偏偏无法反驳。
而白毓月犹不痛快,一扯衣摆又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讽刺道,“我这一身衣着皆是国师府所赐,锦衣华服也好,破衣烂衫也罢,父亲大人何时给过我选择?”
“白毓月,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白珍珍性子急躁,不待白轩辕开口就立刻起身大骂,“你和你那个娘一样都是天生的娼妇,未婚先孕,闹尽笑话,还有脸指责父亲待你不好?你带给我白家的只有无尽的耻辱!”
白毓月眼神幽冷,三两步跨到她身前,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厉声道:“我母亲再如何,那也是长辈,岂容你妄议?”
“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白珍珍被打懵了,眼圈一红就要打回去,“未婚先孕的男男女女本就是贱胚子,我哪里说错了?”
“你说的太对了!”白毓月眼疾手快的攥紧了她手腕,一把扣在邻座的白落落面前,震的酒杯都倒了一桌子,其余人也吓了一跳。
白珍珍疼的咬牙,眼泪直打转:“白毓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给你介绍一下——白家隐藏已久的贱胚子啊!”白毓月按着她的脑袋,讽刺一笑看着白落落的小腹:“二姐有孕两月余,很快要显怀了吧?”
旁人不知,可她清楚得很!
众人一惊,下意识看向白落落平坦的肚子——她有身孕了?
白落落小腹一紧,脸色瞬间白了,面上狡辩:“你……胡说什么?我和阿游刚成婚……”
“所以说,将军府二公子了不得啊。”白落落扯唇,“今日才成婚,我二姐肚子里就有了货。”
不待二人辩解,她又拽着白珍珍的脑袋将人凑到白落落小腹前,嘲笑道:“瞧瞧,还是咱们白家四小姐慧眼识珠,竟能看得出白落落未婚有孕!”
她淡然一扫,除去当事人,国师府几位主事的长辈们表情尴尬又恼怒,显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四妹方才骂的对——未婚先孕,无论男女都下贱。”白毓月扫了眼面色各异的众人,白珍珍这话既骂了白落落和赫连游,又骂了白轩辕,真是蠢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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