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前辈,卢前辈。笔趣阁。。你怎么了?”从一个被削去半截的帐篷里,爬出一个身穿黑衣,貌美如幽兰的姑娘,看到被曾铁行带来全身乌青的卢瑾瑜,便凄凄惨惨地喊叫哭泣起来。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身穿蓝色长衫的炼魄后期男子,如果钟珍在场的话,必定会认得出来,正是寻刘斗魁之前碰见的天剑门一行人。
“刘师兄,天剑门也太不像话了,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开打,竟然遇到我们炼魂期的前辈都敢出手。”烂帐蓬外十几丈远的地方,摇摇晃晃走来一人。这人身上的伤口不下五六十处,上好的法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就差赤身了,正是先前五位长老中的一名。
刘斗魁追杀钟珍而去,另外三人却全部都去杀卢瑾瑜,他在所有长老中修为最差,因此主动留守,将常含香给扣下了。
不料没一会儿突然蹦出四个天剑门的弟子,一言不就杀将过来。本来想着自己一个炼魂期长老,怎么也可以对付得了。可对方配合得天衣无缝,四柄长剑犹如一人在使,灵力全部集中在一处,锐不可挡。
真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阴沟里翻了船,反而被打得措手不及,搞得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四名天剑门的弟子,齐齐对着曾铁行弯腰行礼。
其中打头的男子面色肃穆地说道:“曾师伯,先前朱师弟了蓝焰弹,我等前来见他正与人交手,便向四周之人询问了缘由。附近军士们均说有宁国奸细,恰逢这位穿黑衣的女子被人挟持。怕他们吵起来,便顺手上前劝阻了一番,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他伸手指了指还在哀哀哭泣的常含香,“此女应当知晓些内情。”
那浑身是伤的华阳派长老气得又大叫:“刘师兄,他们天剑门实在是无礼之极,哪里有这么劝阻人的。”
众军士们心想,所谓上前劝阻了一番。就是四人合力,将那炼魄初期的长老给打得遍体鳞伤。这种劝阻倒是与别家的确有些区别,一般人是用舌头不用拳头,他们却是拳头不用舌头。
这两人的话音刚落。天上又跳下来三个人,正是先前追杀卢瑾瑜的驯兽宗蛇老等三名长老。
刘斗魁心烦意乱,怎么连这个女子也没杀了,那几人都是吃素长大的吗?
有了现成的理由,自己这一方人多势众。刘斗魁对曾铁行便没那么客气了,“不知曾兄是何意,一意阻拦我派内务。”
曾铁行见朱子陵伤势无恙,抬了抬眼皮,“倘若是门派内务,自然不用我天剑门干涉,可我却有一事不明,这位卢朋友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乃是个独门独户的闲散修行者,为何就成了你们的门派内务。笔趣?阁再则驯兽宗与华阳派什么时候成了一个门派。处理内务竟然是一道?”
“姓卢不自量力,插手到我华阳派的事,自然当诛。曾兄如果无事,可以在一旁喝口茶观看,如果有事的话,还是请自去忙自己的。”刘斗魁不提与驯兽宗两人联手之事,反正与他天剑门无关。
自己和一方有五人,虽然有一人受伤,但是还有四人无恙,怎么也可以拼得过曾铁行一人。
常含香听了这些无耻之言。悲愤地喊道:“什么门派内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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