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怪异。虽然肯定不见得蠢,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总是显得与常人格格不入。也幸好如此。朱子陵心想,如果与他一样成日揣摩时局人心,防备着这个,防备着那个,朋友都没法子做。
他倒完全没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将钟珍划入“朋友”之列,与独孤破城勉强一个待遇了。
朱子陵见到钟珍的新脸,终于明白两人为何讨论什么大宅子里的妻妾争斗了。
即使心情沉闷,思绪万千,此刻也忍不住笑得露出牙齿来。
“钟姑娘,你。。。唉,我都不晓得该如何说。我瞧你还是换一张脸吧,略微没那么显眼最好。”
见朱子陵也这么说,钟珍心想朱老爷不喜欢那么肯定就是不好。
“说得也是,我又不要做有钱人家的小妾,万一被人见色起意抢了去就糟了。”
到底弄了这么个好玩意,能够千变万化,钟珍舍不得将自己整成一个丑陋之人。隔天用温水泡了脸,去掉了尖下巴,将脸弄得柔和了一些,仍旧比从前美了不少,顿时满意得不得了,对着镜子足足陶醉了半个时辰。
无论是朱子陵还是独孤破城,只能看着营帐的房梁默默无语。
伤势一好,钟珍便觉得该出去宁国,留在朱老爷的营帐中,日子久了没什么好处,总爱想东想西,心境不平和。
两人坐下来讨论了一番,大半都是朱子陵在解说。所要盗取之物,藏在宁国紫霞宫,至于在什么地方,极其大的可能是在某位高权重的老祖手中。
听到这里钟珍头皮已经麻,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心想用此物躲避木离愁的追杀,可如今要去摸虎须惹炼身老祖,这到底是算赚了还是赔了?
买卖已经成交,她已经拍胸脯打了包票,之前也没问到底是偷什么到哪里偷,真是太大意了。最关键的是,一定得报答两次救命之恩,不然做人实在太没廉耻了。
至于那点男女小遐思,还不至于让她甘冒奇险。
钟珍收拾好包裹行李,走出军中大营。离开了军士们守护的那一块地方,便觉得想立刻掉头回到朱老爷的豪华营帐,继续睡觉修炼好吃好喝。
外头简直越乱得不成样子。
沼泽地的灵晶矿引的战事,不再是两国之间的对垒,已经成为整块大6修行者之间的抢夺。
地底灵矿如同一个家财万贯却手无寸铁的孩子,可怜巴巴地被所有的人撕来扯去,每个人想分一杯羹。
两国的军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撤离,虽未离开沼泽,却坚守大营不出。
蒙国原本的那些大小门派,见没有士兵看守,早就开始偷入地底,成群结队的东挖一块西挖一块。而同样的,宁国的飞船一架一架的到来,大小家族的修行者如蝗虫一样涌入。
抢红了眼,甚至已经不是为灵晶而抢,而是为了抢而抢。打死对方,就能得到他身上的珍宝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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