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么,竟然避而不见。
卢瑾瑜见邓普斯离马车太近,作为一名随身护卫,做戏也得做全套。忙上前拦在前面,“邓长老,我家公子体弱受不得惊吓,不如我们到一边说话。”
邓普斯也没见怪。听说慕容小公子纤纤弱质,也怕真的唐突了这位佳人外加大才子,退开了两步。“是邓某失礼了,久闻公子大名,着实是有些心急,失了礼数。”
此时钟珍已经想清楚了。先混进紫霞宫再说,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轻轻咳了一声,她将嗓音调试好了,便开口道:“瑾瑜你且先退下。邓公子客气了,我也曾耳闻邓公子之名。公子修为高深,在下只是一炼魄修者,公子如此敬重着实愧不敢当。只是不晓得邓公子寻在下,所为何事?”
邓普斯在马车外听到慕容小公子亲口与他交谈,心情有些激动。声音真好听,有如少女,却又比少女多一些暗哑的磁性,好似一根羽毛轻轻划在心口,着实让人觉得心痒难熬。
这两年来,但凡有些聚会,大家弹琴讲诗作画,都会不约而同地说起这位小公子。
无论是那天人之姿,还是那意境绝的画作,让大家推崇不已。
只是小公子深居简出,从不见人,身边还有一位炼魂中期的随从,就是想偷偷看一眼都难。
要不是慕容小公子喜爱观景作画,恐怕谁也没法子一饱眼福。
邓普斯这些日子都忙着与蒙国打仗完毕的善后事宜,又叫一些乱七八的的门派杂事给绊住了。本来有几次得了空去见慕容公子,却恰好又错过了,再去寻人,却是遍寻不见。
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公子竟然到了紫霞宫的门口。
邓普斯礼下于人,全然不管自己是个炼魂长老,对方只是个炼魄五层的修行者。“慕容公子不要见怪邓某唐突,我生平最喜丹青一道,却是眼高手低,笔下所作之画,实难入目。听闻公子大才,因此便想请教一二。”
钟珍听了暗笑,你那手字画,果真是很难入目得很。
她曾经见过邓普斯在扇子上画的山水题的字,拿到普通人中,当然可以糊弄人。可无论是字还是画,只具其形,真真好似被抽掉了骨头,残废得如同一团散沙,实在不堪入目。
她又轻咳了数声,仿有不适之意,顺手捅了捅马车里的孟来宝,手指在孟来宝的手背上比划了个“见”字。
孟来宝一颗心有九窍,马上就明白了,赶紧说道:“公子可是累了,我们还是走吧!哼,我看那个什么6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才子,避而不见必定是怕被人戳穿。紫霞宫这么大的名声,却是藏头露尾,让人好生瞧不起。。。”
“宝儿。。。”钟珍作出责怪之声。
“公子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公子身子不好,何苦再挨下去,万一有事可怎么办?”
钟珍叹气道:“不可无礼,你又乱说话了,紫霞宫乃是泱泱大派,6公子天下闻名,不见我这籍籍无名之人乃是理所当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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