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筒还是她最初在花间阁的时候,偷了两株紫泪竹,为了领悟喜魄雕刻而成,本来打算是卖了换灵晶。笔趣阁当时随手将邓普斯的大致模样给刻了上去,觉得此人的模样尚可,在花间阁的女子中,应该可以卖个好价格。
她得意洋洋地讲道:“邓普斯此人颇有些附庸风雅,对于意境之类,所知乃是似而非,非而似。送他再好的山河图,不如画个活美人。图中人为女,而我此刻是男人,其中的意思就看他能不能领会了。至于笔筒嘛,便是点拨提醒他罢了,上有君子对弈图。所谓君子之交,当然是不能起什么歪心思的。”
卢瑾瑜细细想了想,“你这是要勾搭不勾搭的,惹得人心急火燎。可是然后呢,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卢大叔,我打算做什么你还不知道,花这么大气力当然是要偷东西。可是紫霞宫地方这么大,怎么偷啊?既然没办法偷只能想办法向他借了。”
卢瑾瑜笑了,“借了不还,然后人溜得无影无踪。”
钟珍实在忍不住叹气,“不然还能怎样,总不能一寸一寸的土地慢慢翻,上千里地,怎么找?这次真是亏大了,竟然还得牺牲色相。”
“就你那色相,前扁后扁,就算脱光了衣裳躺在老子床上都不要,再说你那一张脸根本就是假的。”
听卢瑾瑜这么一说,钟珍却是没生气,倒是颇为感激他的提醒,“卢大叔,其实这些日子做美男子,竟然做得有点昏头了,都快弄假成真了。这样可不好,差点都忘记自己是谁了。话说回来,我看宁国不少可怜的少年郎,都是因为一些文人雅士吃多了追捧,就这么给祸害变成娘娘腔的。”
没过多久。客院外就有人来报,邓公子送来回礼。
对于这份回礼,钟珍实在看不懂,将大家都召集过来。“回礼送一套文房四宝这个我倒明白,可是送根柳条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他欠人抽打?我在宁国的书中,看到朋友之间道别,有送柳枝的习俗。他这要是要赶我们走?”
董焕扑哧笑起来,闺房之中倒是有一些爱好奇特的人,的确喜欢抽打。不过这个倒没法子同钟珍解释。
至于为何送一条还带着绿叶的柳枝,大家想来想去没明白,肯定不是要赶人,也不是邓普斯欠鞭打,却不晓得有什么奇特的缘由。
钟珍只能暂时按捺住疑团,不过隔天又送来松树的树枝,再隔天送来竹枝。
两人谈天说地,探讨人生。几番试探,她终于明白了,邓普斯原本是想送花给人,却觉得送花给男子不妥,因此便送些树枝来。
一时间钟珍感慨万分,这人连表面的风雅都没学会啊。。。
这段日子黄雅致心中极其不痛快,连出门与“姐妹们”偶遇,借故调侃人家不得宠都没什味道了。
“大娘,竟然称我为大娘?我哪里像个仆妇了,慕容小贼你有眼无珠。实在可恨!”她在床上辗转不已,无法入睡。
本来有婢女守夜,她也一向坚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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