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我。。。我是不得已自作主张。”
“你是揣摩上意吧!不管瑶娘有无吩咐你杀人,人肯定是要死的。你回去交差马上就又得了重用,可见这件事办得很得主人的心意了。”
瑶娘惊异的叫道:“珍儿,你怎么如此偏激。娘对你的疼爱之心,不会比曼儿少。。。”
“住嘴,叫你不要胡说你还要说。我原本打算走了。再也不要见你的面,如今被你恶心得将脸上的易容都去掉,也要将你的面具给扯下来。你如果对我疼爱,为何我幼时浑身青紫。你从未觉。这个恶婆子找了老鼠来咬我,身上血腥味你闻不到?我三岁多了还不会走路,腿又没瘸,你就不晓得?”
“你。。。你是听谁说的,莫非有人得知你的身世,想陷害与我。让程公子失脸面。卢家的人被杀了,有人冤屈他杀人,如今你又说些娘完全听不懂的话。珍儿,你万万不可听人乱讲,娘****带着你玩耍,虽然走得不太稳妥,还以为你略呆气,向来也不肯多说几话,就爱拿着拨浪鼓摇啊摇的,听到鼓声,就笑得极其高兴。”
钟珍怒极反笑,拨浪鼓。。。等她知道小孩子玩拨浪鼓的时候,都五六岁了。
瑶娘当然要极力地推脱,免得程琮壁误会她不是个慈母了。竟然将卢珏轩的死顺带也拉过来,凑到一起,将原委全部推给一个莫须有的教唆之人身上。
这种混淆视听的功夫倒是厉害,果然心机不浅。
不过真相与谎言的区别在于,再完美的谎言永远都有漏洞。
钟珍想了想,转身对一脸阴沉的程琮壁说道:“程师叔是否幼年时节,母亲便不在身边了?”
程琮壁心想,姓邓的怎么就这么嘴碎,这种事情也要讲,他冲着邓普斯骂道:“你和我有什么仇,我娘去世了关你什么事,背后说人闲话,小心烂嘴巴。”
邓普斯一脸无辜,“我从来没提起过,虽然略略从祖父口里听说过了,但是此事有些隐秘,当然不会同别人提起。”
程琮壁的亲母并非修行之人,自然配不上程家长房嫡系子孙。他爹不顾家中反对,带着那位姑娘私奔。程琮壁七岁的时候母亲过世,这才随着父亲回到程家。
这种丢脸的事情,程家上下一至,从未对人说起,便是年龄差了许多,也将他归到后来娶的那位程夫人名下。
事情都过了一百多年快两百年了,早没有人晓得事实真相。这也是为何程琮壁一心要做个军队统领,免得被那些知晓内情的人看不起。
钟珍只是偶尔听邓普斯嘀咕了一声,说这位程公子缺乏母爱,这会儿倒是想起了诈他一下,并非真的知道程母已经过世。
“程师叔不要动怒,邓师叔从未提及,我只是猜到罢了。瑶娘的相貌不见得美,年岁也瞧着比师叔还大个上十岁。程师叔又不缺灵晶灵果,她为何没有维持容颜?定然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吃了玉颜果也没有用对不对?”
程琮壁不解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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