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问道,看来钟珍对此事了解颇多。
“我与他没什么关系,但是却是花间阁的弟子。”钟珍叹了一口气。
李怀虚略加思索,“难道我三十年多年前去花间阁的时候摸过你了,似乎一点都记得有此事。不过你虽然长得不算丑。却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小姑娘,还不值得我下手啊!”
他并不晓得乾坤镜内的时间与外面不同,还以为自己真的只是死了三十多年。
钟珍赶紧摇头,“当然不是我。话说回来。杏花,你这个性子真是人间仅见,稀罕得不得了。”
李怀虚虽然不觉得钟珍在夸他,却当她是在夸奖,笑着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天上地下独此一号。”
习惯了他的为人。钟珍其实很难生出厌恶感,甚至会觉得颇为可喜,让人觉得时时充满新奇。
杏花老祖并非是个坏人,甚至还有些正义感。但是他的正义感就如同一个孩子,觉得兔子被狼欺负,就将狼给打一顿。回头有现兔子肉好吃,马上将兔子顺便吃了。
最让人觉得无法对他真正动怒,却是因为无论如何骂他,甚至威胁将他给吃了,此人也不生气。就算当时气呼呼,隔天马上彻底丢到脑后,全然不放在心上。
心胸很是开阔,一点都不小心眼。
李怀虚人虽聪明绝顶,却没有个定性,动一锤子西一钉耙的,跟一个小孩似的。这种性子,自然喜欢逗那些斯文又腼腆的小姑娘,越是一本正经越的女子,便要惹得人家嗔怒。”
钟珍拿出一管碧绿的箫,“只是你送给她的‘碧洗’,恐怕你自己都不记得了,还有条‘如影绫’,却叫我不小心弄碎了。”
杏花老祖仔细地盯着“碧洗”,没多久便想了起来,“原来是那个小姑娘。”
他当晚寻了不止一个花间阁的女弟子,一个个轮流着调戏过去,有的送了礼,有的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十分无趣。
正如钟珍所言,岳美善这种不苟言笑又容易害羞的小姑娘,正是他最喜爱的那一款。没别的原因,就因为与他的本性截然相反,因此便不由自主的想去与人搭腔。
别人的姑娘只是稍微说了两句话,甚至摸都没摸,但是却对岳美善的印象颇为深刻,因此送了两样不错的法宝,李怀虚自然是记得的。
“她是我师父,因为你走火入魔,炼魂后期大圆满的修为,却倒退到炼魂中期,寿元减了没到炼身期就去世了。”
钟珍将岳美善去世前后,稍微略掉老皇帝那一段,讲与李怀虚得知。这是她心里的痛,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师父,因此根本没打算告知李怀虚,只是此刻却不想让他好过。
即使不用添油加醋,她口齿伶俐,将细节都一一阐述,并没有漏掉太多。
“。。。她始终记得你说过,只要修炼到炼身期你会去寻她。我师父这人很死心眼,从来都是觉得修行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结果到头来,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晓得,突闻你的死讯,猛然才明白这几百年隐藏在心底的心思,便立刻走火入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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