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遇上随芦笙队一块来的小叔。
在那里呆不久,那时已是半夜两三点,世良是开不了车,他也没带车来,良先倒是带了车,他说明亮可能去了停车处,明亮随他们一起来,此时却不见他,找了一会儿,果然在停车处,这个娃趴在摩托上,估计醉得厉害,没多久,他吐了。
我是能开车,不过要是载个人估计悬。几个人决定把明亮扔进面包车里,那里可能舒服点,然后良先找个熟人代驾,我和世良坐健康车。
世良说他喝了很多白酒。在路上他要健康停车一直嚷着自己要下车吐。这娃吐得厉害,上车都难,还是我俩扶他上车,又哄着快到家了快到家了实则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来到铁路ktv停一会,和我们俩一起来的朋友都已经回去……买了些纸,小商铺里好几个中年人在炸金花,明亮睡在里面,良先他清醒些就自己开车回去,我和健康需要夹着世良方可到家,到世良家,扶着他上床,脱了鞋裤子和外衣,没有惊动他的家人。处理好后出了门,发现他的一只鞋子掉在门外又提着鞋放回去。
我和健康算是松了口,准备回去时又想到似乎没听到良先开车经过的轰鸣声,会不会掉到哪里了?
这是一个可怕的想象,但想到老良的技术不比我们俩差,这种担心明显有些多余,估计在扶世良上床时他已走过。
?我们两个打道回府,说了声再见各回各家,躺在床上时看看手机,已是凌晨六点,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将拂晓。
?对自己说声晚安,闭上沉重的眼皮……
阿金有了娃,叫涵,小涵长得胖嘟嘟,两双眼睛圆溜溜。他的奶奶常背着他到石桥附近转悠,我回家经过那里和小涵奶奶打招呼和小涵打招呼时小涵奶奶多次叫我去小涵家做客,从学校回来还一直没去过,有一次打猎回来倒是遇见过阿金一次。那天貌似还是农历二十八号,一个对我来说较为特殊的日子,我喊健康和我一起去,但是他没有空,还在忙着,我自己去,在表姐的商铺买了红包,塞入六十六块,正好,小涵的老爸名字里有个六,小涵就是小六六。
阳光正好,阿金一家子在回家途中遇到我,也算是巧了,我言白来意,阿金停好车就拉着我走,小涵妈背着小涵在前,小涵奶奶爷爷也在家,我和阿金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好哥们,所以小涵爷爷奶奶对于我的到来甚是欣喜,拿出红包放在小涵嫩手上,小涵没有抓紧,红包滑落。
时间还长,阿金和我一起去了铁路那里打球,那天,那里,遇上了很久很久之前喜欢过的女孩,现在虽然没有那种感觉,不过听说她订婚了感觉替她有些不值,她的结婚对象应该是那种手握重权而又宠爱她的人。
回来时碰上云正(阿言的老哥),这家伙和我们一起去阿金家喝茶,之后聊了一会儿,就各回各家。
老代办升学酒的前一天傍晚,我在表姐的商铺逗小莲,老代打电话过来让我帮忙去乡里载几个人,这几个是我们的高中同学,其中一个是老代的女票。
我去了,只不过还没有出村子就出了车祸,人倒是没事,不过车差点报废,将这事告知老代,老代言明会解决的。
办升学酒那天我在和家人在自家林地除草,老代打电话过来催我去他家,我说还没有忙完,忙完了就过来。
回到家洗洗头,已是两点多。
老代的家人亲戚都很热情,弟弟哥哥对客人很友好,他们已吃好,我到时还重摆一桌让弟弟哥哥们陪着我吃饭喝酒。酒没喝多少,我知道真正的酒局还没开始。
终于我看到了我的同学们,有小诚的前女友包子,有小诚,有土匪超,和土匪超的压寨夫人我们的班长通香,有高中兼初中同学的广明,有老代的女票红青,还有初中同学班团。
这几个人挤在一间小屋里……
到夜晚,吃饱喝足后,老代本来是要拉去帮他挡酒的,我没有,自己却是和他的弟弟哥哥长辈们在篝火旁烤火。
夜深,小诚,班和广明已走,剩下几个人围着火炉聊天,后来上了酒,玩了牌,我输多赢少,另外还帮着包子喝,玩了很久,第一个撑不住的是红青,在厕所里吐得稀里哗啦,之后上了楼又吐,我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我吐的时候不想让别人看见就一个人找个地方吐。
吐好了回来,头还是感觉很晕,我把头枕在包子的腿上,仿佛在那个人腿上,依恋着,她不介意,我已经没有了意识,后来土匪超和老代说是包子扶我上了床,帮我脱了鞋,我抓着包子的手一直不放,嘴里不知道喊着什么,一旦包子抽出手,全身就在抖,而抱住包子的手后又平复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后才睡下,本来是老代土匪超和我挤在一床,结果被我一个人霸占了。早上他们说我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苦笑着,也不知道这两人说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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