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夫妻俩忙完了,和三位大爷说好晚上开会调查的事情,才发现好半天没见着自己儿子了。
这才急急忙忙跑到后院许家来找,就见那臭小子正和家国比拼谁吃得更快呢,全然把他们这对爹妈给忘到脑后了。
许大茂一见两人那样就笑了,“你们这爹妈当得可真成,是不是才想起儿子来?”
林鸿月脸一红,傻柱则是嘿嘿笑了两声,“哪能呢,这不是知道你们不会饿着我儿子嘛?”
娄晓娥站起身,“林姐,你们肯定还没吃饭,先在我们家垫巴两口吧,昨天蒸的馒头有剩的,我去给你们热一下。”
儿子已经在这蹭了一顿了,傻柱两口子也就没矫情,留下来随便吃了一点,垫了垫肚子。
然后仍然把儿子托付给娄晓娥,就往前面去了,他们是当事人,得早点去。
许大茂收拾好碗筷,和娄晓娥一起安顿好孩子,这才不慌不忙地背着手往中院走去。
四合院的邻居们吃了晚饭,也都陆陆续续地来到中院汇合。
像这种处理问题的大会,不一定要求全员参加,但每户必须要有人到场。
不一会儿,就来了满满一院子的人,全院儿总共20多户,这来的人最起码有三四十号人了。
好些都是来看热闹的,吃了晚饭没事做,也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干脆来开会,顺利遛个弯,消消食儿,待会儿正好回家睡觉。
三位大爷早已经在小桌前坐定。
而此事的苦主,傻柱夫妻俩则是坐在离小桌最近的一条长凳上。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暗自观察着邻居们的表情,可惜水平有限,什么也没看出来。
三位大爷见人到得差不多了,就相互点头,示意开始。
这时,最有官派头的二大爷站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
“嗯,这个,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那就是傻柱,哦,不,是何雨柱他们家的鸡,丢了一只,这个问题很严重,咱们四合院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于是,我和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仨人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下面,就请我们院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大会。”
说完,他坐到了次席,把话语权交给了坐在正中的一大爷。
一大爷抬起头,环顾了下四周,神情严肃,
“今天早上,我出门前,何雨柱家的两只鸡还在笼子里好好的,当时,柱子媳妇还请我家老伴儿帮忙喂食,当时,我也是清楚看到,笼子里有两只鸡。老伴儿,你来说一说,你最后是什么时候看到那只鸡的?”
一大妈仔细想了想,然后就肯定地说,“我中午给后院老太太送饭,又和老太太到许家逗双胞胎玩,挺晚才回来,估计得有下午三点多,快四点了。回来时看到几个毛小子,正围着鸡笼拿柴火棍戳鸡玩,老远见到我,他们就全跑了。回来后我就在屋里歇下了,天儿冷,我是关着门的,也没注意外面的动静,具体鸡是啥时丢的我就不清楚了。对了,建国,你回来时注意看鸡笼了吗?”
她身旁的易建国摇了摇头,“妈,我下学就直接去后院看奶奶了,没往鸡笼那儿走。”
三大爷听了,就开始分析,“按老嫂子的这个说法,那鸡肯定是下午四点以后丢的,而且,那群毛孩子有重大的嫌疑,搞不好鸡笼就是他们弄坏的。老嫂子,你当时看清有哪些孩子了吗?”
他这话一出,人群就嗡嗡地议论开了,尤其是家里有皮小子的,心就不由得往上提。
这些半大小子没人管,一下学就成群结队地四处疯玩,保不齐就是其中某一个或是某几个干的呢。
一大妈摇头,“那些小子跑得太快了,我都没看清!”
这时林鸿月在傻柱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傻柱先是猛地摇头,但后来在媳妇的强烈要求下,他不得不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站起身来,“各位,麻烦大家先静一静,我这个受害人有话要说!”
大家伙听他这么一说,都住了嘴,把目光投向他。
“现在看这个意思,有可能是哪个孩子不小心把我们家的鸡给顺走的,对孩子嘛,我也不好太较真了,但是,我们家的鸡确实是丢了,还请各位家长回去好好问一问,是哪个臭小子干的,两天之内,如果能自觉上门来承认错误,并赔偿我的损失的话,我就不会再追究。”
说到这里,他两只眼一瞪,“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如果两天之内,没有人来承认的话,我就要追究到底了。这可是一只老母鸡,我老丈人自己都舍不得吃,送给我儿子养着下蛋的。诸位可别忘了,我未来妹夫是干什么的!到时候让我们查出来,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好了,我的话就撂这儿了。下面还请一大爷继续主持!”
傻柱有点气哼哼的,要不是林鸿月心软,他才不会这么好说话呢。
一大爷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傻柱都已经让步了,就让大家伙儿回家自查呗。
于是,这场大会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邻居们渐渐散去了,好些人心里很懊恼,明明是来看热闹的,现在却带了一头的心思回去了,也不知道自家的臭小子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
中院贾家,秦淮茹的心里犹如有十五只吊桶般,七上八下的。
今儿贾东旭回来得晚,还没吃饭就被叫去开会了,他不知道,自家仨孩子今儿很不对劲。
可秦淮茹清楚得很啊。
平时吃个饭像是打仗一样,可今天,棒梗还好,那小当,半碗粥喝了老半天都没喝完。
最明显的就是小槐花儿了,光在那儿玩筷子,也不吃饭,还有那满身的油点子,太明显了,像是印到了她心里一样。
同住在中院,傻柱家丢鸡找鸡,那么大动静,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两下一联想,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悄悄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婆婆,还被婆婆骂了一句。
贾张氏非常笃定,“咱家棒梗不可能干这种事情!”
秦淮茹可没她那么有信心,于是,她叫来仨孩子,直截了当地问。
“棒梗,跟妈说实话,你何叔家的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低下头,不吭声。
见他如此,贾张氏心头一沉,也跟着问道,“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棒梗摇着头,小声回答道,“不知道。”
贾张氏转向大孙女,“小当,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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