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傻柱结婚时不同,这次何雨水出嫁,何家是准备充份,早早就传出了风声。
四合院的老人们都说,这人啊,还是一定要成家。
像以前的傻柱,虽说工资不低,可就一个人,家不成家的。
这一成家,立马就不一样了。
有了贤惠媳妇的操持,雨水出嫁的事情就准备得井井有条的。
如果没有这个嫂子,光靠傻柱一人的话,那估计连嫁妆都会办得七零八落的。
春节前面两天。
这天林鸿月正好轮休。
何家屋里热闹得很,一大妈在帮林鸿月行被子。
秦淮茹和娄晓娥也都在。
不过秦淮茹是来帮忙的,最近因为棒梗和秦京茹的事情,贾家和何家走得比之前近了,关系也好了许多。
娄晓娥则纯粹是过来凑热闹的,她带着俩拖油瓶呢。
双胞胎刚刚睡饱,又喝了牛奶,还换了干净的尿片,浑身清清爽爽的。
现在的他们是最乖最可爱的时候。
醒着的时候明显能看出俩孩子的不同来。
那小腿蹬个不停,肉嘟嘟的小手伸得老长,去够婴儿车前面风车的那个,铁定是姐姐安安。
而那个安静地半躺在婴儿车里,只是睁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静静看着大人们动作的乖娃娃,就是弟弟康康了。
一大妈习惯性地把缝衣针在头发上磨擦了两下,抽空看了眼两个孩子。
对这俩孩子,她真是越看越喜欢,“现在不同过去了,新时代,婚事也是新式办法。像我们过去成家,都要找滚床童子的,就是找两个童男童女在婚床上滚一滚,睡一觉,给新人图个好意头。像安安和康康这样的双胞胎是最受欢迎的。不过就是小了点,要是有一岁多到两岁的样子就最合适。”
听了她的话,娄晓娥摸摸儿子女儿的小脸,接过话头,“那要放在过去,这俩小家伙还能赚上不少喜钱的吧?”
这话一出,几人都笑了。
秦淮茹在帮着整理那些小物件,问林鸿月,“这都快结婚了,雨水工作还这么忙吗?”
“忙!”
说起这个,林鸿月语带点小抱怨,“她还算好,那小郑更忙,亲家那边的事都是小郑他父母在操持。这不知道的人,肯定想不到是这小俩口要结婚。前些天,雨水还和我跟她哥说,让我们不要太麻烦了,他们俩人抽空去领下证,吃顿饭就算结婚了,为这,还被她哥给说了一顿。”
“小月,雨水结婚的事情给她爸去信了吗?这我只敢问你,可不敢问柱子。”
问起这个,一大妈的嗓音都不由得压低了。
“一大妈,你怕什么呀,柱子在厂里上班,又不在这里。当时婚期刚定,柱子就去信儿了,可惜,一直没有回音。也不知道柱子他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当时我们结婚也没来一纸半字的。”
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公公,林鸿月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说他了,这哪像是个做爹的,也不怪柱子这么多年来一直恨他。
一大妈叹了口气,摇摇头,“柱子他爹啊,就是那么个人,没法说。你们把自己该做的做了就行,他回不回信儿就随他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兄妹两人都成家了,有没有这个爹也无所谓了。”
“不说这个了。”一大妈打起精神,把最后几针给结束了。
“来,看看,这个被子怎么样?”
一看这漂亮的被子,几人都忘了先前的话题,全凑过去欣赏了。
这么好的绸缎市面上是很难找到的,而且价值不菲。
秦淮茹想摸一摸,又怕手上的老茧把被面给挂了,就又缩回了手。
“小月,你可是真舍得,这可是压箱底的好东西!”
从这件事上,秦淮茹算是彻底服气了,她那傻妹妹京茹就是比不上人家林鸿月。
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林鸿月都能把京茹比成渣渣。
一想起秦京茹,她心里就堵得慌。
虽说两人决裂了,她也曾发誓过不会再管这个妹妹。
可是,毕竟有血缘关系在,她嘴上说得狠,心里还是有点记挂的。
尤其是听说京茹自己个儿从家跑了后,她心里就提了根弦,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别做出让她以后会后悔的事情来。
这些想法也只是在瞬间在她脑子里过了一下,她又被屋里的热闹给感染了。
就这样,几个女人在说说笑笑间,把雨水的嫁妆最终给整理好了。
一大妈她们今天不光来帮忙了,也还都没空手,都多多少少给雨水添了妆。
娄晓娥送的是一只梳妆盒,自打那回在委托商行淘换了一只上好的妆盒后,每回逛街,她都会去转转,后来也淘到不少小东西。
送给雨水的这只妆盒,虽说比不上前一只那么贵重,但胜在精致,更适合雨水这样的年轻姑娘用。
一大妈是送的一只热水壶,加上两只茶缸子。
秦淮茹则是送了一只痰盂,也就是尿盆儿,这东西可是很实用的。
这年头无论是住四合院,大杂院还是普通的平房,家里都是没有厕所的,上厕所都要到外面的公共厕所。
白天和天气暖和时还好,到了夜里或是冬天就遭罪了,到这时,痰盂就能派上用场了。
所以一般新人结婚,家里都要备上几只。
而且,痰盂就相当于过去的马桶,马桶又称子孙桶,寓义非常好。
所以,亲朋好友们在选新婚礼物时,这个东西也是榜上有名的。
关于这个痰盂,曾经有个真实的笑话。
有对新人结婚,来了很多客人,多多少少都带了礼物。
没想到啊,等客人散去后,小俩口一清点,发现一共收到20多只痰盂,多半是男方厂里的朋友送的。
新娘子又急又臊,“你们厂人这是怎么了,送这么多咱们怎么用啊!”
一生气,把一只痰盂给扣到新郎的脑袋上了。
可这玩意它不是直筒的,扣上去容易,拿下来就难了。
俩人试了半天,实在没办法,新婚之夜跑去医院了。
把当值的大夫给乐得不行,他行医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到脑袋顶着痰盂来就医的。
最后还是拿锯子把痰盂锯开,才算解决了问题。
……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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