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女人,是他所有!
奚云妆看着凤湛笑,心里头一气,伸手就打在了凤湛的身上。
其实奚云妆也没用多大的力气,说白了,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奚云妆这么一闹,凤湛那可以用心神荡漾来形容。一下子就将奚云妆拉到了自己的跟前,俯身将奚云妆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唇与唇相碰,就好像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
奚云妆呼吸有些急促,许久没有这么亲密,竟然有些害羞,甚至是紧张。
“娘有消息了。”凤湛将头一侧,在奚云妆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奚云妆一愣,凤湛倒是笑了出来,“你以为你的相公没有脑子吗?”说着,惩罚性的吻上她的唇。
奚云妆的安排,凤湛如何能不理解,王氏消失,若是一点眉目没有,奚云妆怎么会有心思回奚府。一个奚佐译而已,何至让奚云妆亲自跑一趟。
说白了,就是要将是奚云妆的愤怒表达出来,似乎是在给谁看。
凤湛那时候便开始流行,城门不能出,奚佐译的身上的银钱也都没有了,奚府不能回,客栈不能住,生死关头,奚佐译还是联系上了戚府的人。索然,他做的非常隐蔽,可是,又岂能瞒的过凤湛的眼睛。
凤湛马上想明白了,将人藏在什么地方,都没有藏在奚府的地盘安全。
这一点,他怎么就没有想到。
不过,凤湛顺藤摸瓜,让人监视奚佐译,城门口大乱,奚云妆亲自作证,可是,凤湛的人还是禀报,奚佐译乘乱逃了出去。
而逃出去之后,直接就回到了奚府的庄子里,就在庄子口的地方,有一个地窖,一个非常鲜艳的地窖,这里的人都知道,但是,地窖已经空了很多年了。
凤湛派去的人,还是进去看了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被困在地窖里的王氏。
说实话,这个藏人的地方,用的也是非常巧妙的。
就好像,这是一个摆在所有人面前的一个屋子一样,最明显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的地方。
就在凤湛醒来的时候,那消息也就刚传过来。
是以,凤湛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凤湛这个表情,奚云妆也猜到了,王氏十有八九应该没受多大的罪,不然,凤湛也没有这份心情。
当然,王氏那边肯定还不能回接回湛王府,不然下头的戏该怎么演?
而在次日的时候,凤湛难道上早朝,不过上早朝的目的,还就一个,王氏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是过去找京兆尹的人算账的。
毕竟,天子脚下出这样的事,京兆尹肯定是有责任的。
凤漓那个气啊,但是又不能对凤湛发火,这个时候,他还真不敢对凤湛如何,万一将凤湛惹怒了怎么办,好不容易等凤湛将火也发完了,人也痛快的走了,凤漓才有机会说说粮草之事。
现在,朝中连个丞相都没有,百官们还就以前那个态度,就是推。
你推我我推你,推来推去,到最后也没有什么结果。
凤漓气的也懒的与他们多说了,直接让下了早朝。
不过,心里头着急上火是肯定的,一上火,本来嘴角就起了一些东西,似乎就一个早朝的功夫,嘴上全都长满了泡。
吃饭喝水都要小心翼翼的。
现在这个样子,凤漓最需要的就是心静,与休息,可是,凤漓哪能坐的住啊。
说句难题的话,这火都烧到普股了,他坐的住才怪。
凤漓心里急也没有个说话的地方,他不只一次的想,如果奚云妆当初嫁给的是自己该多好,至少出了这种事,还有个说话的人。有个出主意的人。
不过,想到了奚云妆,凤漓慢慢的就到了奚红瑜这里来。
凤漓过来,奚红瑜宫里的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因为,奚红瑜又不能侍寝,又不能生孩子,凤漓还真没有过来的必要,但就是来了。
“皇上。”最淡定应该就是奚红瑜了,优雅的起身,从容的行礼,在看到凤漓的样子的时候,也猜到了大概,挥手让伺候的人先退下。
凤漓没有说什么,直接就在主位上坐下来。
在没人的时候,凤漓鲜少用正眼看奚红瑜,只是因为觉得她不配,仅此而已。
奚红瑜自己站了起来,她现在已经是皇后了,没有任何理由,将自己再显得那么卑微。
“皇上,温水。”奚红瑜倒了被水,放在了凤漓的旁边。
然后,坐下。很自然的,挨着凤漓最近的位置,坐下。
无论她们的初衷如何,到底现在,奚红瑜是皇后,是唯一一个可以与凤漓比肩的女子。
“皇上可是有忧心之事?”奚红瑜看着凤漓不说话,自己先问出来,她这是讨好,但是无关情爱。
到底,后半辈子的荣华,都寄托在凤漓的身上,奚红瑜想,自己还是有义务,尽自己所力,为凤漓排忧解难。
这个时候,凤漓才看了奚红瑜一眼,嗯了一声,就再没有下文了。
奚红瑜看着凤漓烦恼的样子,轻轻的摇头。“皇上素来英明,何谓国,何谓家,想必却比臣妾明白。”奚红瑜说完,自己端了杯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似乎只是单纯的润一润嗓子。
“皇上既然已经决定动手了,何必又放不下。若真放不下,一开始又何必出手?”奚红瑜说的轻巧,好像将这事情,都看的通透一样。
“你这是在教训朕?”凤漓一恼,他到底是皇帝,无论是对戚府,还是对旁人,总是有皇帝的架子。
至少被旁人质疑的时候,心里头是很不高兴的。
“臣妾不敢。”奚红瑜摇了摇头,“臣妾只是想为皇上排忧解难,既然皇上现在还是放不下,何不,再给他一次机会。若能珍惜,皇上可照顾好他后半辈子,若是不珍惜,这情意到底也不是皇上先断的。”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奚云妆的种种,已经露出了奚云妆的打算了,了解奚云妆的人都知道,奚云妆这一次可是要玩的大一些。
若是能顺着奚云妆的安排的计策,也许这天下也没有抬过于纠结的事。
奚红瑜现在能做的,就是配合奚云妆。
戚府的人不会回头,无论凤漓愿不愿意接受,最后的总会是这个结果。
“什么意思?”凤漓沉着声问奚红瑜。
奚红瑜一笑,带着妩媚的笑容。“雁门关!”
这三个字,却让说中了所有事情事情的观点。
雁门关,这个关口可是由戚府的人把手。
到底戚府有没有谋反之心,就只有看他能不能守住了。
“你倒是与她一心。”凤漓冷冷的一笑,一句雁门关,却也将他点醒了。城门口的事情,分明就是奚云妆故意放纵,这样一来,自己有没有心处置戚府的人,都必须要处置。
“有助皇上大业。”奚红瑜没有否认。
但是却也说的理直气壮,毕竟,最先想动戚府人的是凤漓,是他不想让戚府一门太过嚣张了。只不过,虽然游戏的开始是凤漓宣布的,只是,到底如何结束,却不是凤漓说了算的。
听了奚红瑜的话,凤漓直接甩袖走人。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没有旁的路可以走了。
如果戚府想怪,那就怪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凤漓抬头看天,恐怕,要有很多人流血了。
“娘娘,戚贵嫔服毒自尽了。”凤漓刚出了门,下头的人就与奚红瑜禀报。
奚红瑜的笑容才越来越浓。“去禀报了皇上,就说本宫的意思,让人将尸体送会戚府,看皇上的意思。”
奚红瑜的手段,用的越来越厉害了。
不过,戚贵嫔这一出事,只会让人越发的觉得,戚府果真有问题。
凤漓一得这消息,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让人将凤湛宣进宫来。
凤湛也没有拒绝,凤漓要见他,他也会见凤漓。
一进御书房,不用凤漓说,凤湛就自顾自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腿,看着凤漓。
凤漓抬了抬眼,放下手中的笔,将奏折暂且放在一旁。“夫人身子没有受损吧?”凤漓问的随意,就好像说家常一样,问候了一句王氏。
“皇上这话问的可真有意思,臣又岂会知道?”凤湛冷笑一声,自然也不会承认。
凤漓也不着急,又伸手取了一本奏折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头的内容让他觉得而不爽了,反正,那眉头是紧紧的拧了起来。“朕不是傻子。”
凤漓这话,是对凤湛说的。
凤湛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笑,这个话题两人非常有默契的打住。
“朕要你,想办法,在呼延王去雁门关的时候,截了他后头的粮草。”凤漓说这事的时候,表情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无论戚府最后会不会让自己失望,这粮草也势在必行。
现在大宇拿不出多余的粮食来,那索性就不拿,边关将士用的粮草,就只好从敌国那里去哪。
但是,截粮草这种事,肯定是凶险万分,若没有能力的人,凤漓也不敢轻易将这事交给他办。
“好处!”凤湛也没拒绝,直接与凤漓谈判。
凤漓的眼眯了一眯,“两张免死金牌!”
凤湛倒没想到凤漓会这么说,本来斜着坐的身子,不由的坐正了,看来,有些问题,是要拿到桌面上来谈了。
看着凤湛的表情,凤漓倒是有些放松。“你我的心结,就在母后身上,如果你能为了百姓,截了这粮草,我也愿意为了百姓,放下这恩怨!”
凤漓说的真诚,不过却在最后补了一句,“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自己,名正言顺的说服我自己。”
凤湛的突然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我不会亲自去的。”凤湛还是那句话。无论有天大的事,在奚云妆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会离开。
不过,得了凤湛这么一句话,凤漓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总算答应了。
凤湛走的时候,还回过头来,看了凤漓一眼,“你是个好皇帝。”
“朕的荣幸。”凤漓一笑,大方的应下,只是在凤湛看不到的地方,凤漓的表情有些落寞。他也许会是一个好皇帝,可是却无法对自己坦然。
无法那么从容的对凤湛说上一句,“你也是一个好丈夫。”
凤漓叹了一口气,终究凤湛比自己更适合奚云妆,因为他没有太多的束缚,可以给奚云妆,一切,奚云妆想要的。
凤漓低着头,继续批改奏折,只是眼前却始终是奚云妆的脸。
情太深,原来也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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