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好像就没有饮茶一样。
可偏偏茶有问题。
如此一来,兜兜转转又到了水似锦的跟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理解,水似锦为了权力,一边要害凤雪舞,一边自然要对奚云妆下手了。只要奚云妆中毒死了,凤湛必然分寸打乱,那样的话,才能多的给她时间,让她去准备善后的事宜。
而众位夫人,阴差阳错的,算是替奚云妆受了罪了。
只是现在,水似锦口不能眼,更无手可以写了,就她那样能正常的听人说话,都已经难了。
此事好似根本就没法查起了。
只是,众位夫人也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也很快就转了过来。
之前她们就怀疑,奚红瑜受罪,那根本就不是她与水似锦争宠,而是皇帝有心要除掉摄政王一门的。
如今一想,水似锦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能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出事,还不是受了凤漓的指使。
若是凤雪舞死了,奚云妆死了,凤湛分寸打乱,凤漓再乘此机会打击凤湛,估计必然一击致命。
怪不得水似锦这么张狂,怪不得!
众位夫人越想越是这个理,在看向凤漓的目光,也微微的转冷。
“请皇上饶命。”由相爷夫人带头,全都跪了下来。
若不是危机到生命,她们也不敢这么大胆。
都说法不责众,一来人多,就是真有冒犯,凤漓也不会将她们如何,再来,人都是会有畏惧死亡的时候,既然也许能有活路,何不走一走。
左右最差不过一死!
夫人们一跪下来,大臣也都跟这跪了下来。
满殿的大臣们,竟然都成了催命的毒药。
凤漓依然稳稳的坐在主位上,只是在看向众人的是偶,眼里多了些别的情绪。
最终还是将目光放在奚云妆的身上,凤漓心里头不由的后悔,如果当初在奚云妆一回京城的时候,他就将奚云妆收在跟前该多好,或许就不会遇到今日的局面。
凤漓一直为了所谓的大局,而隐忍自己的情感,如今看来,恐怕也不是对的。
只是,这样的一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他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上,求皇上饶命。”大殿里,众位异口同声的说着这样的话。
而奚云妆却从容的站在中央,好像她注定是人群中最耀眼的星辰。
“皇上,不好了,摄政王带着自己的府兵包围了整个皇宫,而御林军却开大门迎接。”大公公得的消息最快,不免有些慌乱的禀报。
凤漓坐着稳当的身子,不由的一晃。
逼宫二字,即便是张了张嘴,却依然没有说出来。
外头,竟然奇异的安静,好似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凤漓紧紧的握着双手,可却发现手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所有的王牌,竟然都这么莫名其妙的都不见了?
应该是莫名其妙吧!
不过,听闻凤湛有这样做法,众位大臣心里却有些打鼓了。
他们还真的害怕凤湛乘此机会逼供造反,乱臣贼子的这让祖上蒙羞的罪名,他们真的不想担,更不敢担。
只是,大臣们又看了看他们的夫人们,让这些人平白的牺牲,也有些舍不得,似乎陷入两难的境地。
时间在这一瞬过的很慢,终于,大殿外头出了动静,似乎有不少的人朝这边走来。
奚云妆忍不住回头,就看到凤湛穿着银色盔甲,承着阳光,威风禀禀的前来。
那银色的光芒,冰冷的好像能主宰一切一样。
奚云妆不由的扬起嘴角,这就是她的男人,是,是她的男人。她所骄傲的男人。
凤湛一进来,目光也是最先放在了奚云妆的身上,两个人彼此深望,似乎都已经无视了所有人。
这样的情景,最难受的莫过于凤漓了。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这样的事情。
终于,凤湛站于人前,只是与众人所想的不一样,凤湛双手抬于身前,“参见皇上!”凤湛这礼可是行的非常恭敬。
至少,这种态度,完全没有要逼宫的态度。
“免礼!”凤漓这而两个字却显得有些干涩,不,应该说是有些讽刺。
旁人只当是凤湛对他的敬重,而他却觉得凤湛是在施舍,施舍给他这个帝王,最后的一点颜面。
不过无论心里如何的揣测,表面都不会显露出来。
好像,他依旧是高高在上,能主宰一切的君王。
凤湛拍了拍手,让自己身后的人压了一个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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