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事,这两天里便翻翻小看了一会。倒是没想到挺是感人的。”方子鱼如是说到。
陈心拿过放到一边,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取衣服附和他一句道:“这世间男子,看透了的遁入空门。魔怔了的,白白送了性命罢了。”
捧着睡衣,陈心回过身却见方子鱼也起来穿衣服了,快速的套好鞋来到她跟前抓着她的衣袖笑道:“我也去,反正也睡不着,正好帮心擦擦背。”
“外面冷。”陈心看着他。
“不怕,我还拿了汤婆子。”说着,方子鱼扬了扬手中那个套着蓝布绣红牡丹、垂着珠子套腕的汤婆子。
陈心无奈一笑,拿了一件厚重立领大麾为他披上打结,又戴上帽子,随后捏了捏他鼻子道:“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她自己倒只着一件薄衫长袍,手上拿着件厚重的镶毛大麾也不穿,包着他的手,打着盏灯笼到了同样设在主院的浴房,下人们早就得到了陈心要洗浴的消息,此时正掐准时间刚好烧好了水,香夷毛巾等也摆好了在摆架旁。
缓解罗袍,白烟袅袅覆人面,朦胧水声轻咋起。
浸泡在热水里,陈心享受着方子鱼那仿若无骨的手在她背上搓洗着,闭着眼有些惫懒的柔声问道:“小鱼儿晚上有没有喝药?”
挽着袖子的方子鱼微热着脸,唇边噙着道温柔弧度,手上细细地洗着她的背脊,眼角一挑似有瑰宝流光闪过,“有心督促着,怎么会不喝。”
陈心无声一笑,“再喝几天就好了。”
方子鱼笑笑不语,想到圆子说她还叫管家到厨房去看着厨夫煮药,端来给他才作罢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连忙着都在记挂着他的事。这时,他轻挪脚步到她身前继续洗着,或许是热气蒸得连面皮有些热了,红着脸的方子鱼看着水下的身体强作镇定道:“我都记得呢。心不用操心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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