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谢禹咳了一声,“有吗?”
程一鸣探究的看了他一眼,“今天的催眠治疗有什么不妥?还是让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谢禹垂着眼,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程一鸣满肚子担忧又不太敢说。两人一时沉默。
程一鸣先出的电梯。
谢禹跟在他身后,听到他自顾自的说,“你女朋友在家的吧?我们直接这样上门是不是不太礼貌?
不过她应该不会介意吧。
其实我对她很好奇啊,所以我们还是先去见她你没意见吧。”
“没有。”
正是求之不得。
程一鸣是知道谢禹住的门牌,所以剩下一家自然是外甥的小女朋友家了。
他站到门口招呼谢禹,“你来敲门。”
谢禹上前,刚抬起手,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阿禹,你回来了?”
司酒光着脚站在谢禹跟前,欣喜的看着他。
谢禹的目光定在了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眼底的暖意弥漫上来,化成如水一般的温柔。
他执起司酒的手,在她手背上轻吻一下,低声道,“殿下,我回来了。”
说着他弯下腰,单手把司酒抱起来,“您怎么不穿鞋?”
司酒像个被大人抱着的小孩,以坐在他一条胳膊上的姿势被他单手抱着,眼神扫过他的白手套,又扫过他的脸,然后看到了站在他斜背后,一脸瞠目结舌的程一鸣。
“程医生?”
程一鸣有一种不知道该自戳双目还是该自戳双耳的蛋疼感,尴尬的朝司酒打招呼,“徐小姐,你好。”
程一鸣:玩还是我外甥会玩。
当着我都能张口就角色扮演。
那私下里两人该是怎么相处的啊??
果然明骚的人不可怕,闷骚的人才是大杀器。
靠……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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