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蔫了吧唧的从林溯书房出来。
程泽正在外面等她。
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意外。
“大哥说你了？”
“二哥……”
少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巴巴的仰视着他，满眼都是心碎忧伤。让他不自觉就放软了声音。
“怎么呢？”
“我是个笨蛋。”
她泫然欲泣，委屈巴巴，“你会不会很嫌弃我？”
说着还要牵住他的衣摆。
“怎么会。”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二哥永远不会嫌弃茵茵。
还有，谁说我们茵茵是笨蛋，嗯？”
“大哥。”
程泽：“……？”
依照他对林溯的了解，他不会对程茵茵这么说。
“大哥告诉了我上次模考的成绩了。”
“呜呜……我果然是个笨蛋。”她的眼泪说来就来，真心实意，非常伤心。
“我还想考阿煜的大学，叫他学长，做他的小学妹的。
现在全完了呜呜呜……”
程泽眼睛一眯：“……阿，煜？”
司酒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猛然回神自己说错了什么，支吾了两声，欲盖弥彰的捂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偷瞥程泽。
程泽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脸上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风雨欲来，但瞬息间就恢复了正常，“也是呢，我怎么忘了，在所有哥哥里，茵茵和小煜玩得最好。”
“呃……那，还不是你平时太忙，都没时间陪我……”
“这么说来，是二哥的不是。”
他牵起司酒的手，“先回房，你的伤口需要换药了。”
“嗯。”司酒扭捏了一下，小声说道，“刚才我说的话，能不能不告诉五哥？”
“好，这是茵茵和二哥两个人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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