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眼下就要过年了,依然匪患猖獗,毫无成绩。”
“那呈报回来的奏折怎么说?他是如何向陛下复命的?”苏止渝咬着筷子,眉头紧锁。
“本王查到的是,奏折都是报到了雍王那里。”魏景山又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也许陛下都没看到过。”
“他们狼狈为奸?”苏止渝觉得很是意外,“王爷是说那柳同耀弄虚作假?根本就没有在剿匪?”
“他带去的可是御林军精锐部队,区区几个匪患,如何能够需要这么久,并且如今反而突然猖獗起来?”魏景山凤眸微眯,“不知道陛下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被人蒙蔽了。”
“那柳同耀在做什么?现在人在何处?”
看了她一眼,魏景山别有深意地说道,“你想想,最近柳家可曾发生了什么事吗?”
凝眉片刻,苏止渝眼神豁然一亮,“王爷是说,柳溪湄过世?他……”
“无诏,私自返京。”
苏止渝骇然。
“柳同耀非常疼爱柳溪湄,兄妹俩感情自小就很好,想来他回来奔丧也并非出人意料。”魏景山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只是,私自回来,便是抗旨。”
“王爷已经调查过他了?”
“知道他的行踪而已,但是,具体为何匪患一直未能剿灭,目前具体是什么情况,还在调查。”魏景山凝眉,“这里面恐怕埋藏着更大的秘密。”
苏止渝默默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王爷可还记得一个人。”
“赵彪。”苏止渝放下手中的筷子,两条腿盘坐在椅子上,“之前那个假和尚杀人纵火案的受害人家属,赵彪。”
“接着说。”
“属下一直在让赵连留意他的动静。”苏止渝好似颇为兴奋,“此人身上疑点颇多,他自称是经商的商人,可是他的行为举止,出门的习惯等种种迹象表明他在撒谎。而且,他的家中被挖出来的地窖里不仅藏有大量金银珠宝,还有多箱刀枪剑戟。”
“竟有此事?”魏景山一怔。
“千真万确,这些东西属下都尽数收在了大理寺衙门的库房里。”苏止渝挪了挪屁股,坐得更直了,“王爷想想,普通的生意人家为何会在地窖里藏有那么多珠宝和武器。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那些珠宝的来源,多半都与近半年顺京和凉州金店遭窃案有关。”
“当真?”魏景山瞬间明白了,“此人是重大突破口,必定与山匪有关,他人现在何处?”
“赵连一直在暗中监视,此人来回顺京和凉州两地颇多,到了凉州有固定的地方,却是非常小心和隐蔽。赵连跟过几次,怕被发现不敢跟太紧,都跟丢了,但是在他经常住的客栈随时可以找到他。”
“继续跟,必要的时候抓了来。”魏景山想了想,“找郑景带人便衣配合赵连,确保安全。”
“是。”
正说着,突然,一人撞上院子的小门,一头栽到了院子里。
魏景山慌忙将苏止渝护在身后,只见此人一手捂着另一只臂膀,浑身是血,蜷缩在地上。
二人静静地看着,那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痛苦的脸。
“大小姐……”那人一句话没说完,晕了过去。
“赵连?”
苏止渝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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