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竟是不知道怎么理清楚自己的心意了,不是不愿意,可也不行。
最后硬是在脑袋里蹦出一句“照这样下去自己只能任人摆布,万一想叫出声还得忍着装木头,这样的第一次太憋屈了”如此这般的话。
而后便在心底大羞不已,埋怨怎么能想得如此露骨,连连呸了好几下。
可越是这么想,原本应该立马跳起来指责浅井甚至是逃走报警的她,却鬼使神差地继续装死。
现在清醒过来仔细想想,连她本人都解释不清楚当时为何醒了还要继续躺着。
或许若是不继续装死,也就不会等来那句“你刚才让我亲了雨宫千鹤对吗?”了吧。
具体的字眼已经想不起来了,但夏目直树要表达的意思仍旧冲击着和泉澪的大脑。
她很是懊恼,原本心怀侥幸,可现在却十分好后悔。
早知道能一亲芳泽的不是自己,就该当场翻身坐起来出声呵斥的。
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只能继续装睡了,想罢她也去看了眼手机,又趴回了桌上。
浅井上楼进了卧室之后,正好看见夏目直树在穿裤子,而旁边的床上躺着仍然一动不动的雨宫千鹤。
这一幕饶是明白其中缘由的浅井,都不由得挑了挑眉。
什么大型犯罪现场?
拍下来报个警,都不用取证就先以嫌疑人身份关进去了等着了。
夏目直树大抵也是发现了此时自己的样子颇为不妥,但也只是笑了笑,“没必要盯着我穿裤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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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式?”浅井突兀开口询问。
“我知道,这条跟之前那条差不多,不仔细是看不出来换过的……她俩应该没有留意我穿了什么样子的裤子。”
夏目直树穿好以后提了提裤腰带,问道:“为什么把那条脱了?应该……是你脱的吧?”
总不能是学姐或是小富婆……亦或者是自己昏过去的时候下意识脱了裤子,那像什么话?
“沾了点油渍,弄脏床单还得我洗。”
浅井澹然解释了一句,便拿出混着解药的一杯水替雨宫千鹤喂下去。
“用不了几分钟就会醒,你先下去吧。”
夏目直树点了点头,正要走,浅井好似想起什么,又开口叫住了她:“刚才雨宫家的人来了电话,她那个女仆长。”
“说的什么?”
浅井看着云澹风轻倚在门口问话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好似那一个吻解开了他的某个封印似的,现在的夏目直树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质,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产生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又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雨宫千鹤,明明现在这种情况若是被识破了,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再怎么说眼前这也是个首富的女儿,还是独女。
以夏目直树那个地方小企业家的父母闯下的背景,散尽家底跑东跑西,还不及雨宫近马说句话来的分量大。
刚才她家里人打来电话的瞬间,连浅井自己其实都有片刻的犹豫,在考虑要不要接这个电话,怎样能处理到最好。
可现在夏目直树表现出来的,就跟听了个杂志上的小故事一样,毫无波澜。
“问她去了哪,那时候她已经昏了……你不担心?”浅井看向夏目直树。
他只是低眉想了一瞬,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便面带着和煦的笑容了。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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