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呢，它还在吗？”
这痛心疾首的质问让整个会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默默的注视着台上那位老人。
“过了，有些过了。”
姜淮皱着眉头，“虽然收费有别于其他教授开讲座时的做法，但知识是无价的，不收费是情分，并不是本分。
就算收费了，我仍然觉得这个内容对的起它的价格。
更何况据我所知，陈昌笃教授在一开始就告诉大家了，这是一场收费讲座，并不是你们来到这里之后才能知晓的。
所以，这是一次双向选择，不是吗？”
姜淮的声音不算特别大，但在这安静的时刻，清晰的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你是谁？你是陈昌笃的学生？又或者其他认识的人？
你说内容值得这个价钱就值吗？
我还觉得不值呢！”
这位学生笑了两声，“或者说，你也想学陈昌笃教授，走穴捞金？
我想，何必舍近求远呢？
还不如凭借你的容貌进娱乐圈，这样更容易实现这个想法…”
“够了！”陈昌笃气势十足的喝道，“你说我可以，但不允许你这么说姜教授！”
这家伙，果然是认出自己来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姜教授？”
什么姜教授？眼前这位年轻人是为教授？这么年轻的教授？
在坐之人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他们都在讨论这位年轻的姜教授是何许人也。
姜？还有这个姓氏，再联想到他们所在的城市。
有些心思灵活之人隐隐的猜到了眼前之人是谁，兴奋的与同伴分享着自己的猜测。
“姜淮！”惊呼出声后，女孩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巴，小声的询问，“你没有猜错吧？”
“等等就知道了。”
在议论声中，陈昌笃继续说道，“从瑞利宁到如今的生血药剂，如果姜教授想要捞金的话，我只能说，他捞的钱出乎你的想象。
还有一句话，我觉得姜教授说的没错，知识是无价的，我认为我的内容值这个钱。”
陈昌笃的强硬回答让发问之人脸色有些难看。
既然姜淮他惹不起，那你陈昌笃他就能碰一碰了吧，“需要我数一数您最近一年参加了多少活动吗，开了多少场讲座吗？
不说别的，光说这一场讲座，你收到的钱你敢说出来吗？”
陈昌笃汤汤荡荡，“有什么不敢的，我明确告诉大家，这场讲座听得人多，我收了3400块钱。”
“一场讲座3400块钱，真是有文人风骨呢。”
“文人风骨？
如果妻子没了，我要这文人风骨有什么用?”
这个回答让众人有些意外，陈昌笃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妻子患了肺癌晚期，需要吃来自阿斯利康的靶向药泰瑞沙。
这药每盒，每盒30粒，一个月要五万一，你说我要不要走穴？”
“五万一！”
“陈教授你怎么不说，我一直是你视频的支持者。
你说了，咱们粉丝一人捐一点，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虽然年龄大了，但还干的动。”
“唉。”听到这话姜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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