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
“绝无可能!”
颤抖的指握紧剑柄,剑尖直指宫祈。
宫祈眸光死寂,半阖着薄薄的眼皮,“从那天开始,你就一直计划着要杀本尊?”
疑问的句子,说出口却是肯定。
不等阮软回应些什么。
“师妹。”
齐师兄扶着云眠过来,她的嗓音有些虚弱,戒备的看了一眼宫祈。
“师兄弟们都受了伤,我们还是先尽快撤离。”
即便他一副重伤的样子,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腰间玉牌被轻易捏碎,下一秒他们接连消失在原地。
宫祈没有上前阻止,他半垂着头,眼底神色漆黑的吓人。
“吧嗒——”
……
“师尊!”
云眠脸色苍白的厉害,胸前断裂的肋骨还未来得及接上,她拒绝了他人的搀扶,嗓音虚弱中含着隐隐的喜悦。
谢朝时却一时注意不到她。
阮软白衣上的大片鲜血刺激人的眼球,视野中尽是血红,发丝凌乱的披散着,右手紧紧握住寒霜,粘稠血液沾在剑柄上不复洁白。
剑身却是一如既往的干净。
“可有哪里受伤?”
谢朝时轻声问道,声线中虽是带着凉意,也不难听出他的关心。
视线扫过并未发现伤口后取出一件干净的外袍裹在她身上,指尖隔着衣料划过肩颈,像是并未看到她脖颈上奇怪的痕迹。
阮软没有管搭在她身上的外袍,他的手还没有撤离,凉意透过布料传递到她肩上。
她歪了歪头,踮脚——
踝间铃铛晃动,轻轻贴在他的唇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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