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阮软手背挡在眼前,遮住刺眼的光线迟迟不拿下来,借着这个动作藏住眼中的情绪,声线却有些发颤,“有吗?我……”
她突然想到,灯光亮起时她下意识遮住眼睛挡光,如果说他看见了她看着他的样子,只有刚才黑暗中她的视线才算得上是“肆无忌惮”。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只能看见一个人形的模糊轮廓,确定他的方位。根本不可能看见什么细节。
是不小心露出的破绽吗?
还是,她的反常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
尽量自然地补上后半句话,“我只是,做噩梦了……”应该再多说点什么的。唇瓣张开却只吐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遮住眼睛的手早已放下,阮软视线直直对上他乌黑的眼珠,锋利的面容靠近,睡乱的银发有一撮微微翘起,眉眼近距离压下来,不带笑意时面相更冷,停住动作像是仔细观察了一阵,“你知道了?”并不是疑问的语气。
阮软在他弯下腰靠近时就试图开始后退,他却跟过来靠的更近。
“没有!”她几乎是喊出声。
脸上感受到温热的气流,段津屿勾起唇角,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但仍旧靠的很近,看着她,好心情道,“这算是——不打自招?”
他都还没有问她知道了什么。
又看了她一会儿,“啧,干什么,怕我会对你怎么样?”
注意到她的表情,脸黑了下来,又给了她一个暴栗,“还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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