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看到了高兴这个样子,严俨不禁暗暗好笑。虽然对于高心想法,严俨多多少少猜测到了一些,不过,当他面对高心时候,严俨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高大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全体师生在‘修元场’集合呢?”
“谁让你擅自就进来了?谁是你的‘高大哥’?严俨,你真是肆无忌惮了!在南山学院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你这么差劲的一个学生!”高兴大声咆哮,朝着严俨电闪雷鸣地发作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学生而已,南山学院的全体师生集合,还有请示你不成?”
看到高兴这个样子,严俨要是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就枉活了三千年了!当然了,三千年,只是严俨这一世的年龄,也就是严俨第十世的年龄,要是追一下严俨前九世的年龄,那绝对是一个文数字,不知几十亿年了。
严俨恰到好处地显出了一脸茫无头绪的样子。高兴声色俱厉地:“严俨,你要知道是什么货色!滚!你不配到我屋子里来!”严俨转身就走,暗想:“看来,高兴以为娄超是我的后台,而李婧是我的仇人。哈哈,高兴做梦也想不到,李婧已成了我的女人,而且,李婧已练习了‘龙飞凤舞诀’,终李婧一生,她都离不开我了!高兴想拍李婧的马屁,绝对要拍到马脚上了!”
在这个时候,严俨完全可以去找祁婆婆,让祁婆婆来阻止高腥饶行动。但是,严俨没有!因为严俨的意思,就是让高腥人拼命地表演,然后,严俨再狠狠地打脸!
等到南山学院的全体师生,在“修元场”上集合已完毕的时候,男校的校长高兴,和女校的校长鲍芳,几乎是同时到达的。
不等高兴讲话,鲍芳就抢先一步:“各位教头,各位同学,大家都知道,我们南山学院的李院长,已经凭着战功,高升了,成了我们欢喜厅的厅长,现在就成了我们的李厅长了!而现在,我们的南山学院,也需要整顿一下了!现在,请高院长讲话!”完,鲍芳当先鼓掌,女校的师生们,也跟着鼓掌,不过,男校的掌声,反倒不如女校响亮和热烈。
对于鲍芳抢在头里抢话,高兴是不满意的,因为这相当于“定调子”。现在,李婧走了,他高兴才是南山学院的一把手啊!还用得着她鲍芳越俎代庖吗?不过,鲍芳在最后,以“高院长”称呼高兴,对于这一点,高兴还是较为满意的。
高兴先是充满威严地咳了一声,环顾全场,当他的目光落在严俨的身上的时候,分外严厉,严俨却是视若无睹。高心声音,一开口便是严厉的:“各位教头,各位同学,我们南山学院,一向是有规章制度的,这是我们的立院之本!但是,有的同学,不经允许,擅自前往女校,严重地触犯了南山学院的规距!”
众人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高兴这是把矛头对准了严俨啊!
高兴声色俱厉地:“严俨,有人举报你,擅自到女校!你一个男生,到女校干什么?从实招来!”严俨却一点儿也不惊慌,:“高兴副院长,我身为南山学院的总班长——而且,我这个总班长,是李厅长亲口封的!而且李厅长过了,我这个总班长,可以与教头们并列,可以节制各个班长。我到女校,是检查工作啊!”
严俨在话中,不仅对高兴直呼其名,还直接带着一个“副”字!要知道,把“副”字去了,是高兴梦寐以求的愿望啊!因此,听了严俨的话,高兴气得全身哆嗦,一时竟然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鲍芳话了:“严俨,你作为南山学院的一名男生,怎么可以擅自进入女校呢?”鲍芳这么,其实是很诛心的——因为当时当着李婧的面,鲍芳盛情“邀请”严俨前往女校,以“总班长”的身份,“检查指导”女校的工作。这个时候,鲍芳却是倒打一耙,严俨不经允许,就擅自进入了女校。
当初,当鲍芳当着李婧的面,邀请严俨的时候,还有几位女教头在场。那几位女教头,自然不会站出来,替严俨作证,否则的话,岂不就成了傻子了?
严俨心中冷笑:“高兴啊,鲍芳啊,你们表演吧,你们尽情地表演吧!”但在表面上,严俨却是显出了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
高兴看到了严俨的这一副模样,暗想:“严俨现在这一副样子,完全就是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啊!前些,严俨依靠着有娄超做后台,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猖狂啊,竟然和我称兄道弟了!”再次清了清嗓子,高兴声色俱厉地:“我宣布:免去严俨南山学院‘总班长’的职务!现在,欢迎南山学院各位师生,踊跃检举严俨的罪行!我们南山学院,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我们南山学院,也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听到高兴到了这里,鲍芳把目光投向了孙虹,暗中向孙虹使了一个眼色。
孙虹自然明白了鲍芳的意思,她立即出列,向高兴大叫道:“高校长,我有冤屈!”
听到了孙虹这么,所有的男生,都叫了一惊。至于现场的一些女生,吃惊更甚:因为她们知道:前几,严俨以“总班长”的身份,前往女校“检查指导”工作,这个孙虹,竟然故意把她的身体,往严俨的身上闯。而且,孙虹故意踩了严俨的脚,只为了引起严俨的注意。当时,很多女生以为孙虹爱上了严俨,现在看到孙虹出头,检举严俨,那些女生这一惊,真是非同可。
孙虹以“高校长”称呼高兴,而不称呼高兴为“高院长”,是有原因的,在孙虹看来,接下来,鲍芳接任南山学院的院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此,孙虹决心把宝押在鲍芳的身上,而不是高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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