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小两口多甜蜜啊!”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怀中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我不也喂过你喝酸梅汤吗?”一旁的男人对女人说道。
束宁听到后,接过碗,一饮而尽,后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心想“难道现在的自己连拿个碗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还喝吗?”恰恰尔问道。
束宁摇了摇头,抿了抿嘴。
“那我们走吧!”恰恰尔抱起束宁说道。
“你不喝一碗吗?”束宁问道。
“我不喝,我还不渴。”恰恰尔兜里没有多少钱,他还想带束宁去看大夫。
“你不说酸梅汤生津止渴吗?你也喝一碗。”束宁对恰恰尔说道。
“先去医馆,回来我在喝。”
“去医馆……?”束宁见恰恰尔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用衣袖替恰恰尔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挥着轻盈的衣袖,散着淡淡的体香,不禁让恰恰尔心神飘荡。
“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束宁对恰恰尔说道。
“快到地方了”恰恰尔带着束来到一家名为“春阳”的医馆。
医馆里有很多人,有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学徒跑了过来,见恰恰尔脸上和肩上有几处血痕,直接对恰恰尔说道“你要看病,得先把她放下,跟我进里间。”
“我不看病,她看病。”恰恰尔回道。
“不是你看病吗?”小学徒上下打量恰恰尔一番后,对束宁说道“那你下来跟我走吧!”
“她身体虚弱,走不了,我抱她进去。”恰恰尔说道。
小学徒见束宁脸色苍白,说道“那你们跟我来吧!”
小学徒带着恰恰尔和束宁走进里屋,只见里屋有一股淡淡的艾草味。
“师父”小学徒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后,回头对恰恰尔和束宁说道“你们进去后,不许大声喧哗,师父问什么答什么就是,他看完病,会给你们开药方,就快点出来,找我拿药。”
小学徒又补了一句“我师父不喜欢吵闹。”
恰恰尔抱着束宁走了进去,只见一个骨瘦嶙峋的老者,正襟危坐在桌子中间,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恰恰尔和束宁两个人。
恰恰尔将束宁放到凳子上,对大夫说道“帮她看一看。”
大夫的伸出左右两只手,竟然双手一同替束宁把脉,只见他时而眉心紧皱,时儿而眉心舒展。
最后,大夫开了药方,递给恰恰尔。
恰恰尔拿着药方,因为没有买药的钱,恰恰尔只能答应医馆的大夫,去山里采药抵看病的钱。
恰恰尔去了两天,束宁担心了两天。
两天之后,恰恰尔回来了,用满满一筐草药,换来几副活血化瘀,消肿接骨,补气安神的草药。
恰恰尔又抱着束宁回到破落不堪的院落。
“你识草药?”束宁问道。
“不识,临走前叫医馆里的小学徒给我画出草药的模样,照着样子采,总归不会错。”恰恰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里的东西,对束宁说道“你先躺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熬药。”
“我想做到外面的台阶上”束宁不知何时喜欢看蓝天白云,喜欢听鸟虫鸣叫!
“好,我抱你出去。”恰恰尔又将束宁抱到屋门前的台阶上。
“你的耳朵怎么出血了?”束宁见恰恰尔的耳朵流了好多血,不禁问道。
“没事,就是爬山的时候不小心被尖石划伤,你不用担心。”恰恰尔回道。
束宁拽住恰恰尔,用自己的衣袖为恰恰尔擦拭耳朵流下来的血液。
“不用擦,你的衣服该染上血迹了。”恰恰尔转身对束宁说道。
当四目相对时,两个人彼此的心跳在同频跳跃,空气之间流窜着悸动。
束宁的眼中藏有克制,恰恰尔的眼神里却全都是藏不住的爱意。
“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束宁总是那么冷静淡漠的最先抽离。
“我去烧水”恰恰尔从不隐藏自己对束宁的喜欢,他觉得喜欢就是要表达出来,就是要留在喜欢的人身边。
“咳咳咳”束宁猛咳过后,对恰恰尔说道“小心”
“小心什么?”恰恰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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