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小剑,被胎记男人踩到脚底下。又见男人手执短刀,刺向自己。
大树自知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所以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不等管弥章等人跑出来,周围已经围上来一群皮肤黑亮,训练有素,衣着统一的男人。
此时蜢狗挣扎的抓挠着男人的手背,已经将男人的手背抓的血肉模糊。男人忍着痛,加重手中的劲力,想要尽快的把蜢狗勒死。
而此时的蜢狗却实被勒的张开大嘴,吐着舌头,眼神迷离。
“是什么人?竟敢擅闯进来?不想要命了吗?”黑袍男人从旁边的树上飞了下来,双手直接抽出站在自己左右两旁身上的刀剑,一手刀一手剑,同时飞刺向两人不速之客,躺在地上的人躲无可躲,直接被刀砍伤肩膀,受疼之后,手软无力,手中细鞭当即掉在胸口处。蜢狗直接粗喘一口气后,将躺在地上男人的手腕踩断后,低头一口把人咬死。
眼部有胎记的男人,直接飞跳到大树身后,想用大树为自己抵挡来剑,可惜大树早已料到,直接滚跳到一旁,剑势不容躲闪,只见剑尖刺进胎记男的左肩。
“说,你是什么人,实话实说,我可以饶你不死。”黑袍男人故意手下留命,是想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黑袍男人的话音刚落,就见胎记男人已经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将他们拖下去”黑袍男人似乎早已料到,对身边的人说道。
黑袍男人见管弥章几个人赶了过来,说道“是两个贼人,偷了不该偷的东西。”
管弥章默不作声,只一个眼色,黑袍男人就明白是什么意思,直接示意身边所有的人都散开,自己也立马消失在管弥章面前。
“你没事吧!”大树揉了揉蜢狗的脑袋,又拍拍了蜢狗的脑袋,嘀咕道“差一点你就死了,你这刚从鬼门关回来,又回去走了一遭,还好你命大,没收了你!”
大树又后怕的说道“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呜呼……”蜢狗是闻到两个人身上特殊的气闻,所以才追了出来,没想到却是赢善派来的暗卫!
赢善一路跟随管弥章等人来到此地,派了两个人混进村庄,不曾想被蜢狗闻出他们身上独有的味道。
赢善在次想尝试靠近,发现村庄守卫严密,只能硬闯,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守株待兔的守在村庄门口,暗中观察管弥章的一举一动。
“走,我们走。”大树抱起蜢狗要走。
不曾想,蜢狗竟然从大树的怀抱里跳了出来,跑到恰恰尔的脚边。
“……”大树不解的看了一眼蜢狗,又看了一眼恰恰尔,心想“蜢狗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恰恰尔,难道因为那一口血吗?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一口血?”大树现在特别后悔给蜢狗喝恰恰尔留下的那一口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大树直接大声质问道。
大树见没有人回应自己,又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还是没有人回应大树所质疑的,大树直接跳到恰恰尔的面前,说道“我们跟着你也不是不行,你总得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能是什么人?”束宁反问道。
“你这人可真逗,我们都没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们?你倒是抢先一步。”
“你为什么跟着我们?你有什么企图?”天涯海海在一旁又问道。
“企图?我能有什么企图……我根本就不想跟着你们……要不是因为蜢狗跟着你们,我才不会跟着你们。”大树回道。
“哎,你们还没回答我呢!”大树见一个个的都回道屋里,不禁喊道。
院子里就剩下自己时,大树环顾四周,心想“自己怕不是已经身在土匪窝,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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