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下车,为他拉开后座车门。
他弯腰钻进车里,没将温暖放在座椅上,而是让她坐在他腿上。
“爵少,回去吗?”
“嗯。”
司机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位上,把车开起来。
叶南爵将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抽出来,手心里全是湿汗,肿胀得厉害。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温暖靠在他肩膀上,强撑着眼皮没让自己昏睡过去。
叶南爵抱她,她是知道的。
他的手大概是不想好了。
“别逞强了,睡吧。”
南笙给她下了药,她的眼睛红红的,全是红血丝。
“叶……”
“别说话,眼睛闭上。”
“叶南……”
“我让你别说话。”
叶南爵低吼一声,莫名有些烦躁。
温暖安静下来,眼睛也闭上。
她靠在叶南爵怀里,忽然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被绑住吊起来的时候,她没想过叶南爵能出现,更加没想过,叶南爵为了她把南笙狠狠教训了一顿。
车子在行驶途中,她撑不住药力陷入昏迷。
到了揽月湾,叶南爵把钥匙丢给司机,推开车门,将温暖从车里抱下去。
司机小跑着踏上台阶,帮他开了门。
他抱着温暖进屋,左腕疼痛难忍,他坚持不到上二楼,干脆把温暖放在客厅的沙发里。
司机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非常识趣地离开了。
叶南爵坐到沙发上,看着还在抖个不停的左手,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休息了半个小时,腕上那种疼痛感才有所减轻。
他转头看向温暖,她睡着了,手腕和手臂处有绳子勒过的红痕,又红又肿。
想起她当时脸朝下,绳子一圈圈勒在腹部,被高高吊在一个金属环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腹部,他眉头拧着,一把将她的裙子撩起,看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道道交错的勒痕。
夏天本就衣着单薄,那绳子很细,力道重些都能勒进皮肉,割破皮肤。
也庆幸温暖身材虽然丰满,但人是不胖的。
他起身拎来药箱,找到活血化瘀的药膏用手指轻轻涂抹在她小腹、手臂和腕部。
温暖已经睡死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醒来时,是第二天清晨。
客厅的光线很暗,外面的天刚蒙蒙亮。
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个水壶,还有一个空的杯子,她坐起来,伸手拎了下水壶,里面有水。
她正觉口干舌燥呢,赶紧倒了杯水灌下去。
两杯水下肚,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好些了。
她起身,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
到了叶南爵的房间门前,她轻轻打开门,只开了一条缝偷偷往里看。
叶南爵侧着身睡在床上,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搭在腰间。
她把门推开一些,走进去,靠他近些,想看看他的手有没有淤肿或发紫的情况,如果有,必须去医院拆石膏,重新复位,再打上新的石膏固定。
她弯着腰,正往他的左手上看,叶南爵突然醒了。
“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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