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比开始还有一会,一个全身臃肿的女孩拼命地尝试着起跳,奈何,现在,她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到了。女孩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肿的就像是一个大盘子,真可笑。她看向那颗药丸——那是一个月前时候,名叫牛膝的少年和他的白衣师父给她的。
吃下之后真的能全部恢复吗?代价是只有半个时辰的命。女孩犹豫着拿道嘴边,然后又放了下去。
金色的蝴蝶流光裙挂在木架上,女孩摩挲着裙子,吃下了药丸。
奇迹发生了,她身上的水肿在一股霸道的力量下消退了,女孩舞动四肢,没有一点僵硬,就仿佛轻柔的云朵。
她不悔。女孩穿好衣裙,上台了,她要跳最后一支舞!
慧冷目瞪口呆看完了七师姐的最后一舞‘不动霓裳’,唉,真是便宜牛膝这货了。慧冷很感慨,但又很悲伤。
......
东东在书院又被欺负了,回到桅厂里,又坐在台阶上闷闷不乐。父亲拿着做棺材的凿子慢慢来到了东东身后。
“小东东,怎么了?不开心?”父亲摸了摸他的头。
东东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父亲。
“来,试试这个。”父亲把凿子递给了他:“心烦的时候就用这个磨木块,磨着磨着就不会烦了。”
东东结果凿子,试了起来。
“我们桅厂一业总要有人去做的,这意味何为我们独有的责任。”父亲拍了拍东东的肩:“是那些欺负你人不懂。”
“责任?是什么?”东东开口了。
“责任有很多,对我们而言,就是这件桅厂。”
慧冷对八师兄的孤独有些同感,他有时候也是个蔫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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