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分工明确,一人拔出了插进断木啄伤口的嫩枝,还有一人居然将没有奄奄一息的断木啄拖到了月苍生面前,仅仅凭借肉体的力量,可见这个人也不简单。
那人嘲讽道:“现在你连这破树枝都举不起来,给你个机会,打我呀。”
月苍生使不上力气,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他啐了一口痰:“呸。”
“你怎么敢!”一人举起了手,隐有微粒凝聚,他被月苍生激怒了。
“老三,别冲动。”拖着断木啄的那人擦了一下脸,缓缓说道:“这是你的积分令牌吧,啧啧,还不错,居然有这么多积分,还不是便宜了我们。”
月苍生死死地护着手里的令牌,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我的身份,你们惹得起吗?”
那人不紧不慢地一根一根掰开了月苍生软弱无力的手指,夺下了令牌,在月苍生面前晃了晃,说道:“你有什么身份,只是姓月罢了。月苍生,你只是个闲散亲王的野孙子,为何分到闲门,你自己心里有数。”
月苍生咬着嘴唇,沁出了血,确实,他的母亲只是个随用随弃的奴婢,他拼尽全力想拿下第一,就是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各种压力之下,他的眼里不争气的留下了泪水。
他才不到七岁,那又怎么样呢?有的时候,大人们只看成败,不会看你过程中的艰辛。
“真可怜呀。哈哈哈。”
“哭了,打不过就哭了。”
“来叫声爸爸,我再给你个机会。”
齐氏三兄弟一人一句,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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