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王与荣王跪在朝明殿中,两人面上全是惶恐之色,面对皇上提出关于赈灾款项的事,荣王开始还算是有说辞。
可接着皇上一笔笔地问询细节的时候,他的原本说辞就圆不上了,漏洞也越来越多。
皇上愤怒地拍了下龙案,指着荣王点了两下,又拿起桌上的参茶喝了一大口后,重新靠回到了龙椅上,缓了半天的情绪方才道:“凌翰维,朕现在是在这朝明殿内问你,也就是咱们父子之间的对话,你要依旧想着蒙混过去,那就去前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那时候,你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荣王面上苍白一片,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他可是知道的,父皇向来最恨贪官,更恨官员发国难财,他无论怎么说,都是个罪。
见他还在犹豫着,皇上就换个人来问,看向阳王。
“翰皑,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可是你举荐翰维来担任赈灾使的,这些事情,你不知道吗?”
阳王马上回答:“回父皇的话,儿臣是一点都不知道,翰维向来办事都很谨慎和细致,儿臣之所以推荐他担任赈灾使也是看重了这一点,却不成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纰漏,会不会是地方的人搞错了,或是他们给贪了,然后推在了荣王弟的身上了,父皇这事当中透着蹊跷呀。”
“蹊跷?你当地方的那些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吗,每个地方灾情不一样,都是经过评估后定下的赈灾款,只要如实、如数地发放下去,如果再有问题,那才是地方的事,可现在呢,连原本的制定的赈灾款都没足额发放,你说是地方官员诬告,那你所说的蹊跷是指何事?”皇上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耐心地询问着。
阳王垂首地道:“父皇,儿臣也只是猜测,不置可否,就这位上京来告御状的何之栋,他不过就是个县令,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进京来告状,这要是没有人唆使,想来是不可能的,而且所状告的内容还如此的清楚,就是针对于荣王弟的,这不得不让人多想呀……”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指使他,一路保驾护航地将人送来的京城,就是为了要状告荣王!”皇上面色阴沉,目光凌厉。
阳王抬眼小心的瞄了下后,再垂下眼来,嘴角微不可见的得意的轻扬了下地道:“儿臣是这样认为的,目标过于的明确,指明性也太强了,而且他一个来告御状的,不去都察院,而是直接当街挡下璟王弟,这可真是太巧了吧。”
皇上的目光再阴了阴,阳王看在眼中后,心中更是得意了。
就算凌宸翊病愈了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这件事他要是解释不清楚,父皇对他的猜忌就生成了,再想让父皇像以往那样的信任他,哼!不能够了!
皇上冷哼一声,轻挑了下眉后,接过云公公递来的参茶,再喝了一口后,看向阳王。
“那阳王可否给朕解个惑,你是怎么知道,告状之人是叫何之栋的,他所供状之上所提到的内容是清楚又详细的,又是如何得知,他进京后没有去都察院上告的。”
阳王面上一僵,心知要坏了。
皇上再道:“当街拦下璟王后,此人将状纸直接给了璟王,然后就在朕的手中了,所有内容,只有朕看到过,你又是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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