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战阳道。
“可真有那么多会当官的人吗,要知道,替换一个人,不但要替换的是那张脸和身份,还有其原本的喜好和习惯,这可非一般人都能学来的,想要变成另一个人,不与之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模仿得那般的像,万一出了纰漏,那将是万劫不复的,这可非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秦茉靠在椅背上放松地道。
“也不一定吧,要是大病一场后,有所变化,也无不可!”穆战阳再道。
“生活习惯可能有变,可朝中的政务可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也非一场病可以直接能说通的,出一次错是不小心,二次是巧合,错出多了,马脚就露出来了,难免不被同僚或上司怀疑,明明一个关键的位置,再因出错而被调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他们赌不起,我也不太相信,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个个都精通朝廷政务。”秦茉轻耸了下肩的道。
“茉儿说得对!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和熟悉的,所以,这十几年来,已经被他买通和拉拢的人很多。”凌宸翊皱眉道。
“青园的这些人都是学子打扮,也就是想让他们在秋闱期间混在那些学子身边,在发榜后,有选择性地提取,这才是聪明的方法。”秦茉轻撇了下嘴的道。
“为何这样说。”穆战阳再问。
“因为,这些学子不过就是中举的学子,对于各部衙门里的政务一无所知,就算入了衙门,也得从头学起,这就是契机,也不会露出马脚,而他们,确实都是些才学,自然也不可能被识破。”凌宸翊解释道。
“这也太狡猾了,就是咱们早发现了,不然,真要混迹其中,想要揪出来,谈何容易!”穆战阳心有余悸的道。
凌宸翊点头:“法子很聪明,这样,就能不知不觉间,将人都安插在了朝中各处,各地都有他们的人,到时候一呼百应,可以更快,更彻底的颠覆全国,高招!”
秦茉手指抵着下颌道:“我现在想起来了,这个李家四哥哥当时在庄子上,就不太一样,李伯对他比对其他的哥哥们都宽容和恭敬,就连那个姓墨的女人,都让他三分,不然,当时他也不敢那样挡在我身前,与他叫板了,他到底是谁,身份难道比那个姓墨的都高?那他为什么会在庄子上呢?”
凌宸翊听到她的话后,脸就冷了下来,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轻撇了下嘴地扭开头。
穆战阳见他这样,也轻眯了下眼,摇了摇头地询问着秦茉:“王妃的意思是说,这人当时在庄子上时,就挺护着王妃?”
“可以这么说……”秦茉轻点头:“而且他特别喜欢哑……母亲所做的桂花糕,往往看着母亲时,他都是笑眯眯的,就像他才是母亲的孩子一样,嘶……有些事,我记不起来了,不过他教我身手时,还是蛮认真的,好像说过,我不好好学身手,以后怎么护着身边的人,他骂过我是废物的!”
“啊?”穆战阳咧了咧嘴:“这听着,也不是护着王妃您呀……怎么像是在护着哑嬷嬷呢?”
“我感觉也是!”秦茉眉头拧得更紧了些,突然她打了个响指的道:“他把我母亲当成他娘亲了!”
“哦……”凌宸翊和穆战阳全都恍然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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