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的是何人,自以为有阳王兄给他撑腰,就可是胡作非为,现在看还有人能护得了他不。”
“听说是,天天夜里都梦魇,吓得可是不轻,人都恍惚了,看谁都是鬼,在府里提着一柄剑,见谁砍谁,府里已经不少人都遭殃了。”赵慕远再摇头道。
瑜王冷笑一声:“这么严重,可得让太医好好的给瞧瞧,别吓死喽,最后还指不定会赖在谁头上呢,咱们可别沾这个边。”
“七哥说得对,这种事,最好离远些。”凌宸翊笑道。
赵慕远笑着点头后,再正色地看了二人一眼:“今日阳王也来了,心情不是很好,语气很冲,刚刚差一点与公主呛起来。”
“他心情不好,就别来,在府中生气就好,跑来这里耍什么威风,他不是自诩贤王吗,怎么,装不下去了。”瑜王不客气地道。
瑜王妃轻扯了下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殿下!少言!”
“这都是自家兄弟,再不让说两句心里话,那本王可不如憋死算了!”瑜王回手握住自家王妃的手笑道。
“确实是,都是自家兄弟,有时候一吐不快,也是为了以后再多忍气吞声,不然,会吞不下去的,七哥的脾气可是很火爆的,为了隐忍不发,一直不回京多待,已经够委屈的了。”凌宸翊笑道。
瑜王妃也笑了:“也就是璟王殿下明白,有些人还说殿下是玩物丧志,无心进取呢。”
“与不明白的人多费唇舌无益,咱自己问心无愧就好。”凌宸翊与瑜王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一走近后院的花厅前,就听到厅里传来了阳王阴阳怪气的声音。
“安宁皇姐是得知璟王弟的病好了,所以回京来了,这回能待多久,还会离开吗,听说鹤阳城风景特别美,而且那里的皇家别苑很是不错,在那里可舒服?”
“阳王弟如果喜欢,可向父皇请旨,前往那里休养些时日,那里的风光确实是美不胜收,气候也宜人,很适合静养,也可静人心。”安宁公主也不示弱地回道。
“王弟哪有皇姐这等的闲空,现在的朝堂可不比以往,事情多得很,瀚钧犯了错,被关在天牢之中,还有人拉本王下水,诬陷本王,要不是本王有证据,现在可能也在天牢与瀚钧作伴呢,而有些人就借此机会,大肆吞并着朝堂的势力,壮大自己,哼!果然是有心机呀。”阳王再冷声嘲讽着。
“朝堂的势力,什么势力,整个圣夏都是父皇的,帮父皇分忧解困,也是吞并吗,阳王弟此话是应该这样说吗?”安宁公主冷着脸地问道。
阳王斜睨了她一眼,再冷扬了下嘴角的道:“皇姐也不必如此套本王的话,谁人不知,皇姐的心向着璟王弟呀,只要璟王弟做的事,就都是对的,皇姐这眼盲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王弟也懂的,这就叫姐弟情深吗,怎么都是一母所出,关系好些,也是应该的。”
“阳王兄,这话放在自家人私下里说说,知道你是因三皇兄的事而发发牢骚,因四皇兄赈灾与皇兄分赃贪墨款一事,而被父皇斥责而感觉不安还是能理解的,咱们也都不是告小状的人,这要是非这种心思的想拿皇姐来出气的话,可就另当别论了!”
凌宸翊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屋内的人全都站起身来,只有阳王在微愣后,依旧端坐于椅中,还拿起茶碗来悠然地喝起茶来。
而安宁公主已经快走到了门口,当看到凌宸翊时,立即笑了起来,眼圈里还含着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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