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陈锦君回到了雍州,队伍里面还多了两班人马。
霍廷昱站在城楼上,看着由远及近的车队,视线不断搜寻着自己思念已久的身影。
陈锦君坐在车厢里面,远远地看到了城楼上的身影,不顾马车的颠簸,从车厢里面探出身子,站在了车辕上。
她看着城楼上的霍廷昱,霍廷昱也在看着她。
好像很久没有见到了,霍廷昱默默捏紧了手指,在这之前,他从未对一个人如此挂念,好像是一件好事。
车队一路行到陈家门前,陈锦君跳下马车。
一众人坐在陈家的厅里,许凡明直接把章癸扔到地上。
陈锦君这次去玉城,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去的时候还是春光和丽,现在已经能够听到几声零星的蝉鸣。
杜宇早早的接到消息,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的章癸,他把茶碗的盖子在茶碗边缘刮了刮,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怎么,不敢看我?”
会用周的这一路上,章癸一直都被许凡明和货物塞到一起,一路颠簸,他只感觉整个人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抬起头,眼眶血红地等着杜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杜宇哼了一声,一松手,杯盖落了在了杯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抬头看着章癸,幽幽地说:“要杀要剐?章癸,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会不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吧?”
章癸瞳孔剧烈的收缩,他可是太清楚杜宇的手段了,他瞒着杜宇潜伏在雍州的那段时间,他亲眼见识了杜宇为雍州官府处理了多少犯人,一个个都被杜宇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于那些人来说,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杜宇看到章癸身体微微颤抖,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就这点出息?当年向官府告密的胆子呢?”
涂公公看着杜宇,心里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直接开口对杜玉说:“依咱家看来,这种人,背信弃义,最是该死。”
杜宇也早早在许凡明递回来的书心里知道了道士和涂公公,于是便点点头:“您说得对,只不过死归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这,杜宇盯着章癸:“带下去,好生养着,总归是养好了身体,这样才能让我徒弟能多练上几道刑。”
杜宇表情格外阴森,章癸后背几乎被冷汗浸湿了。
陈锦君看着地上的章癸,嘴角抽了抽:“章先生也不要想着邵沛辰来救你了,现在的他,估计正在为获得玉城这个城邦笑得合不拢嘴呢。”
章癸的眼睛里面已经失去了光彩,像一具尸体一样被带出了房间。
道士坐在涂公公旁边,四下打量着陈锦君这座府邸。
一旁的于策早早就注意到他的动作,赶忙问他:“可是有何不妥?”
道士摇摇头:“这宅子很好。”
陈锦君在一旁听到了二人的谈话:“您和公公不介意的话,还有很多空着的院子,可以住在这里,至于您各位带来的人手,可能就要到太平山庄委屈一下了。”
于策立刻顺着陈锦君的话语往下接话:“我带您二位去后院看看?”
“不急。”涂公公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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