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针眼也很疼。”还青肿的出了血痕。
玄知轻轻道:“冰敷片刻便好,请夏翠姑娘取些冰水来?”
夏翠早已吓傻,此时都不会应答。
云裳开始撵玄知走,“冰敷有夏翠帮忙,不用你动手,陛下不是还等着?你就不要磨蹭,快走吧。”
玄知很无语。
稀里糊涂塞东西给他,还避开常公公?但他的确着急要走,眼下也没有细谈的机会,“……三日内不可动气耗神,切记。”
“放心,我记住了。”
云裳巴不得玄知立即消失,却故作平平淡淡,生怕常公公察觉异常。
玄知收到针药准备离去。
常公公却突然喊住他,“玄知观主等一下。”
“公公还有事?”玄知侧身看他。
云裳心底一紧,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希望玄知不要露馅儿,也不要出卖她。
常公公看他片刻,又看向云裳,“观主还没说,下一次施针是何时?老奴替王妃问一下。”
“五天,五天之后我会再来的。”
玄知清扬出尘,不苟于世,单这份气度,让常公公看不出他是否在慌张。
玄知更没有等他再问,直接背起药箱便阔步离去了。
云裳松一口气,在阎王爷面前走了一遭,她早已经浑身湿透了。
“常公公若忙,就不必在此陪着了,我已被汗浸透,让夏翠帮忙擦一下身。”
看也看过了;
搜也搜过了;
常公公的确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王妃好生歇息,中午大禅寺和四方庵的人到齐,您还要露个面。”毕竟云裳是主持修缮之人。
云裳点了下头,“辛苦常公公先应酬下。”
“老奴分内之事,先告退了。”常公公离开,夏翠送到门口。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夏翠便瘫软在地,两条腿似面条似的,“奴婢刚刚吓的双腿都在打颤了……”
云裳让夏翠过来说话,生怕常公公在外偷听。
“这件事不要再提,他神出鬼没,不知何时就会出现的。”
夏翠爬到床边,连连点头,“可是您把东西给了玄知观主,他岂不是也知道了?会不会有危险?”王妃说过,此事如若暴露,是要丢脑袋的。
云裳塞给玄知也是无奈之举,“只能再见面时,和他好好的商量一下了。”
给玄知,有活路的可能;
让常公公发现,她只有死路一条。
云裳也开始纳闷,这邪派到底和皇族有什么关系?
常公公如此紧张,事情肯定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她本想解开胎记之谜,却没想到挖掘出这么隐秘的事情?
“咱们只能盼着玄知不把此事告知任何人,哪怕冲虚道长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云裳眼前只能豁出去的赌一把。
夏翠嘟起了嘴,低声道:“也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来接您回府?他已经走了很久了。”
云裳也很想他。
脑中浮现出顾行俨让她系蝴蝶结的赖皮样子。
她从未体会到这么慌乱无助过。
这一刻,若有他坚实的胸膛做依靠,就再完美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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