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正在看着春姑姑和孙姑姑摆放简易的家具物什。
虽然两位姑姑说了会木匠活儿,云裳仍没让她们动手。
毕竟已是严寒入冬,天气凉。
而且这两位姑姑是顾行澜的人,现在被派来保护她,她也不能随意使唤。
何况物件急用,她又不差钱儿。带着空青和姑姑们去了一趟铺子,云裳选了物件让人搬回来。
夏翠、冬翠安置摆放,倒是让屋子看起来规整有格调。
但若想布置得更舒适,便需要一点一点地布置了。
接连折腾两天,云裳也筋疲力尽。
躺了椅子上便眯过去,傍晚时分,空青才叫醒她。
“……玄知观主来了。”
云裳一怔,玄知?
“他怎么知道这里的?”
她几乎把玄知给忘记了,却没想到他主动上门,不知道会摆多么臭的脸色了。
空青吐了吐舌,“是和太子殿下一同来的。”
云裳微微惊诧,居然还有太子?
她连忙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外衣便连忙去正厅。
“殿下。”
“玄知观主。”
云裳立即让夏翠去沏了茶。
玄知仍旧那副冷漠脸,还似寻常那样拿出了大大小小的针。
摆明了无论她逃到何处,挨针的事是跑掉的。
乖乖的伸出手,云裳众目睽睽之下,又被扎满身。
这倒不是玄知不避嫌外人,而是春姑姑和孙姑姑很好奇,外加永禄公公也想偷看。
三个人躲了窗户缝儿偷偷瞄着,很想看一看这位传说中的药针手艺。
可一转头,便看到顾行澜也扬起脖子偷偷地瞅……
云裳轻咳几声,那几个人很没有自觉。
她只能把头埋了桌子下,狠狠地咬着牙。
因为药入骨髓的疼痛,让她万分难忍。好歹是个女子,可不愿狰狞的面庞出现在外人面前的。
当然,玄知她压根儿没当做是个人。
何况他还很无聊的眼睛上蒙了布……
一忍再忍,云裳终究没忍住,嚎出了一声“疼似了”。
声嘶力竭不说,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顾行澜连忙躲开,去一旁故作无事。
春姑姑和孙姑姑则感叹云裳受了太多的苦,满是心疼;
只有永禄一个人还在研究着玄知施针的手法,废寝忘食。
云裳终于熬到玄知拔了针,“你又是故意的吧?超时了。”
“对,我就是故意的。”玄知很痛快地答应,并未否认。
云裳:……
“以后都不会再破戒了,我向你保证。”
已经决定与顾行俨和离,她也不会再冒险推断楚骊婉的任何信息,因为那已经与她无关,她只需要熬过剩下的日子便足矣。
“女骗子,我才不信。”玄知毫不留情。
云裳:“这一次骗你,我就是狗。”
玄知挑眉,“又不可能真的变成狗,蒙谁。”
“……”云裳无言以对。
空青从外进来帮她舒展双臂上僵紧的肌肉,因为她痛得一动都动不了。
玄知收好他的“武器”便去了正厅。
云裳本想出去寒暄几句,却被空青按摩得太舒服,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王妃这两晚都没怎么睡踏实,太子殿下莫怪,玄知观主莫怪。”
空青见云裳睡过去,没有醒来的意思,只能出门向顾行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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