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
侍卫领命,带水桃离开。
顾行俨见她还不走,“你还想做些什么?”
“王真的符作用不大,我亲自画几张,让这个入口难寻一些,也就没有那么容易进来了。”
云裳来之前特意带了符纸和笔。
这符纸是她亲自做的,效力自然不一样。
顾行俨举着火把,为她照亮。
云裳迅速地画完,准备把符纸贴去几个重要的位置。
墙壁上的一本书与她擦肩而过。
云裳走过了几步,又折返回来。
顾行俨也好奇,拿了火把照过去。
二人看到书名顿时一惊,随后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顾行俨抬手便把书扫到了袖袋当中。
云裳输了口气,便听他凑她耳边悄声道:
“这是外祖父的墓穴,本王不算盗墓吧?”
“如果算盗墓,你就不拿了吗?”云裳问。
顾行俨很笃定,“当然拿,这必须拿。”
挖门盗洞找不到妫族的信息。
却没料到在外公的墓穴中有新发现,他怎可能不雁过拔毛。
云裳心中松一口气。
她刚刚就想偷,却没想好如何与顾行俨交待。
却没想到他更不拘小节,先把书给拿下了……
云裳去几处位置快速的压好符纸。
她和顾行俨的两双眼睛也迅速扫过墓穴四壁。
好在是冬天。
大氅中能藏的地方多。
“咳咳,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所有的袖子都塞满,再不出去,恐怕要引起庄孝淳的怀疑。
顾行俨拖着云裳先出了墓穴,他最后一个爬上去。
虽然腿脚还不太灵敏,但毕竟武行出身,行动不应该如此粗笨。
只是衣袍里塞了太多的书典文稿,顾行俨看起来动作诡异。
云裳连忙扶了他一把,“殿下慢一点,别扯了伤口。”
顾行俨虽然知道她是在做戏,但有佳人惦念,他也格外开心。
“放心,本王没事的。”
“有事没事,也不是你说了算,等着谢医正骂你。”
“骂我几句他能长寿,本王这不是好好的?”
二人插科打诨,倒是把庄孝淳的疑惑遮掩过去。
洞穴的石碑再一次被合上。
云裳把最后一道符纸正正地压在了石碑下。
“确定不会再被人撬开了?”庄孝淳禁不住问。
云裳翻了个白眼看他,“那要看庄家有没有败家子来撅祖宗的墓。但即便把碑砸碎,也没人能破我的符咒,去惊扰老国公的安息了。”
庄孝淳:“……”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可怎么听起来就别扭?
顾行俨看向一旁的水桃,“镇国公已经问过了?”
让侍卫带人先上来,庄孝淳不可能不过问。
而且他刚刚对云裳的态度也和缓了些,显然水桃是目击者,已经把发生什么全权汇报了。
“已经派人去找郭氏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天色已经这么晚,夜晚不知山上会出什么意外。”
侍卫们手中皆有火把,却也很难将山照亮。
顾行俨也同意地点了头,带着云裳一同折返宅子中。
此时老太太也已经醒了。
庄超和庄庆跪在地上。
庄孝墨拿了鞭子,狠狠地在二人身上抽打。
“母亲,再打……就打死了。”国公夫人看不下去,小心翼翼地提醒一声。
因为庄超和庄庆已经昏过去,庄孝墨却根本没停手。
老太太根本不说话,显然对这两个孙子彻底的失望,打死也就打死了。
外人通传,七殿下夫妇和镇国公回来了。
云裳看着倒地不起、浑身鲜血淋漓的兄弟俩,“小舅父先歇一歇吧,他们昏过去也感觉不出疼,而且您也累了半天,这鞭子抽起来也没有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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