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找来呢?”顾行俨问道。
“沐南迁出现,玄知自然会到,有他在,我们就更不用担心颂远伯了。”云裳丝毫不担心。
顾行俨讪讪:这个时候,还在想那个小道士?
云裳却好奇玄知安顿的怎么样?
“如果他已经有沐南迁的下落,应该会和我们联络的吧?”
顾行俨不忿。
那家伙曾在云裳的身体内下了禁制,自然随时随地能找到她。
也不知道沐南迁下咒之后,那禁制有没有破解?
有机会见到他,一定要仔细问清楚。
可现在是特殊时刻,就容他在云裳的身上存留一阵子吧。
顾行俨心中满是小九九。
云裳却不知道,继续吃着面前的点心。
跟随顾行俨逃离京城,她一路上没亏了嘴,身子也不禁丰腴了些。
外加晚上与他的运动量太大,云裳只能靠食量把消耗补回来。
点了一根香。
云裳用青花碗摇了一把铜钱儿。
手中掐诀,口中念咒。
那香似活了一般,在空中飘摇扭动。
云裳的眼睛,如一双明珠在仔细地看着它。
“顾行澜与颂远伯并未走同一个方向,而是分路来追。”
“一个走了西边,一个去了南边,就是没来东向。”
“……顾行澜是去找玄知了,或许这二人会联手。”
“还有一件事,太后的大限之期到了,也就十天之内了。”
云裳貌似随意地说着,顾行俨拿了笔在桌子上随意乱写乱画。
“颂远伯带的是兵,顾行澜带的是暗卫营……顾行澜这家伙果然很鬼,心眼也实在太多了。”
顾行俨说着,立即给黄达去了信。
云裳一时没听懂,“心眼多?这是什么意思?”
“咱们离开京城之前,顾行权的职务空了出来,朝堂争议,是继续由我接手,还是选颂远伯出马。”
“那时我和顾行澜都不希望接任的人是颂远伯,因为危险太大,如今顾行澜把差事驾在颂远伯的身上,军中自然要重新选人。”
“他玩了这么一手,相当于军中重新洗牌,而且把颂远伯给洗了出去。”
“颂远伯只带了骑兵队来抓你和我,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顾行俨解释的很详细。
云裳听了个瞠目结舌。
“颂远伯为何会答应?”
“因为让顾行澜出兵抓我,是顾行权向父皇请奏的。”
“所以顾行权相当于出了一个馊主意,倒是把他自己给害了?”
云裳和顾行俨对视片刻。
两个人突然笑起来。
“所以,我说顾行澜鬼主意多,有错吗?”
云裳摇了摇头,“没错,反杀一把,的确很爽,关键是顾行权有些太蠢了吧?”
“也不知顾行权反应过来时,是会气得噎死、还是呛死、还是爆裂而死。”顾行俨与他没有一丝兄弟情义。
云裳杵着小脸,看着已经灭掉的香又突然烧起来。
那火苗诡异突爆,还带着一丝莹莹水光。
云裳脸色一变,看向四周,“什么人?出来!”
顾行俨也瞬间警惕,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二人观察四周,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缓缓出现在二人面前。
他身形圆胖,长髯过胸。
他看了看云裳,又看着刚刚熄灭的香。
“姑娘,你是妫族的后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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