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同的,安装一台三十块,其他的一律不管。医药费能不能报还两说呢!”
“这个国家是有规定的,可以到劳动局仲裁。哦,你醒了?”
筱雨睁开了眼睛,动了一下挂着针的手,“手都麻了。”
“能不麻吗?输了四瓶两千毫升的液体,”曾卫国轻轻抚摸她的纤纤玉手,“还有两瓶呢!”
“你老公真细心,”那女的对筱雨笑笑,“你说的劳动局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也不知道。”曾卫国说,“你可以查地图,导航也行。”
“劳动局在劳动南路到二环拐角的地方。”筱雨说。
“谢谢!知道了。”
盐水挂完了。
“好点了?”拔针的护士问,没等筱雨回答,就嘱咐道,“回家要多喝水,吃流质饮食,好好休息。”
医生开了三天的剂量,曾卫国和护士要了两支一次性的用来化药的针筒和胶布贴,“明天后天不来了,在家里自己挂。”
“那怎么行?”旁边的上了年纪的老护士说,“出了事谁负责?”
“我是医生,她是你们医院的退休护士,”曾卫国指了指一只手还按着针眼的筱雨说,“我们自己负责。”
“哦,同行啊?”老护士说道,“这么说到有点面熟啊,你是在外科的王雨梅?”
“是王筱雨。”筱雨纠正道。
“哎呀,看我这脑子。”老护士拍拍自己的脑门,“搞错了搞错了。你们慢走,小心脚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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