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御医为你诊治一下?”
“谢女帝关心,我只是在喜事对比下,想念亡故的队友,有些伤心罢了。”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默姑娘还需看开些,才能从悲痛的回忆中,快速的走出来。”女帝安慰着默姝凝。
“女帝说的对,别难受了,待酒楼修整完毕,便是我们的结婚之时,相信所有的不痛快,都会随之消散,化作过往云烟。”焱芜刹在旁边补充着。
“你怎么不长记性,我不是说过,有朋友死去后,要为尸骨未寒的亡者,留下七七四十九天时间,来断绝故人,对这个世界的念想吗?你这么急着完婚,不怕他的魂魄找上门来,破坏我们的典礼吗?”
默姝凝之前虽没有坚信,焱芜刹会欣然接受,守灵期间不可办婚礼的习俗,但在女帝面前,她又找回了胆识,来对他施压发难。
“你就别拿那些,吓唬人的传言,来愚弄本少爷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你若不听我的话,那你不要后悔。”默姝凝有些生气。
焱芜刹面色淡然,道:“我紧锣密鼓的重修饭店,想必不久便能完工。
所以,你延期嫁娶的愿望,恐难变成现实。
反正你要求我的事,已为你按时办好,你也该遵守约定,履行承诺。
你朋友之死,哪怕我也觉得哀伤,但不能成为,你拖延办宴席的理由。
况且,女帝都放下面子,来庆祝我俩了,你还不识趣的话,别怪我不迁就你了。”
听闻焱芜刹,语气强硬的表态,默姝凝顿感无望。
她转而向女帝,寻求着怜悯,道:“女帝,你给我评评理,现在他就这般强势,倘若嫁过去的话,我以后哪还有好日子过。”
女帝从默姝凝的话中,已看出来了,她对焱芜刹本人,是很排斥之样。
既然如此,她便不能把默姝凝,往火坑里面推。
不然的话,等风浔获知这事,定会与她反目成仇。
于是,女帝温柔轻声的,安慰道:“默姑娘别着急,待本王劝他一下。”
接着,她又面向焱芜刹,道:“作为国家的统帅,你应该有点肚量才行,何必与姑娘家争执。
这样的话,倒显得你没有了,应有的男子汉气概。
喜欢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别让她受丝毫的委屈。
婚配是终身大事,必须得挑选良辰吉日,不能冒着忌讳的危险,草草就了之。
为了你们二人,未来能高枕无忧,前途似锦,所以还要从长计议。”
“女帝想为她争取,延缓结婚的时间,属下表示难以认同。”焱芜刹一副不乐意之状。
女帝看着默姝凝,道:“这······这可让本王,两方都为难了。”
“女帝,请容我和他,去旁边说点话。”
“你们去吧。”女帝应允二人。
随后,默姝凝叫上焱芜刹,去靠边的广场护栏处。
女帝看着两人,在朝霞中的背影,竟有种天生一对的错觉。
她对昭婷道:“这即将组成家庭的两者,表面看似不和,其实还挺懂情调的,居然去边上交心商谈了。”
“女帝慧眼识珠,相信他们自有感应。”
女帝静默半会,又道:“但你可有发现,默姑娘其实很不情愿,与焱芜刹结成夫妻。”
“属下之前便与女帝说过,默姑娘排斥焱芜刹的表意,经此一证明,想必女帝信了吧。”
女帝点头道:“本王现在是信了,并且还发觉,他们死去的那个队友,或许是由于,风浔和焱芜刹,两人因默姝凝的问题,争风吃醋,而不小心被误杀的。
假如事情真如这么简单,那便好办了。
也省得我们花工夫,去权衡双方的利弊关系。”
“如若被杀之人,确因此丧命,那默姑娘的表现,已说明跟焱芜刹,势不两立的关系,她基本是跟我们,处在同一阵线。”昭婷汇总出结果。
停顿一下后,昭婷又道:“可属下当天,从辰公子分析的案情来看,冤死那人的状况,好像又复杂难解。”
“不管他们实际情况想如何,且看接下来的行动,能否表露各自立场。”
默姝凝背靠半空广场,边上的玉石护栏,怒对着焱芜刹,道:“你要是不同意,等服丧期满再结婚,那本小姐就把,你们两父子谋划之事,告知给女帝听。”
焱芜刹当下便慌了神,赶紧制止道:“姑奶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这才过了两天,你就想否认抵赖了?我可是亲耳听见,你们图谋不轨的谈话,别想为自己,轻易开脱罪行。”
“那你肯定是听错了,想我国师府,光明磊落,对女帝忠心不渝,岂敢有不敬之举。”
“我呸!你这样振振有词,不感到脸红吗?”默姝凝鄙视着他。
“本少爷实话实说而已,有什么愧疚的?”焱芜刹不露半点心虚。
“好,你既然认定没说过,我这就去跟女帝提一下,看她是否会就此略过。”
默姝凝要挟之话讲完,便有走去女帝处的倾向。
焱芜刹赶紧拉住她,道:“别去,我答应你推迟成亲,还不行吗?”
“这才像话嘛,清楚待会跟女帝,该如何去讲了吧?”
焱芜刹快速点头,道:“小美人请放心,我当然明白了。”
“还有不要忘了,让女帝为为酒楼,题名赠送牌匾的事情。”
“小生记住啦,你就放心吧。”焱芜刹故意做出,顺从的举动。
默姝凝体验到,有把柄在手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虽然她独自一人,玩得确实有点过火,但她深知焱芜刹的秉性,还能继续忍耐她,甚至还会保护她。
可她心里始终没个底,看不清焱芜刹的内心,究竟是何种模样。
她更不知这张底牌,能驱使焱芜刹,对她言听计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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