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芜戮得到鼓励,奋力冲刺一把,直接将辰唯翼和月春媚,往后挤退出一段距离。
辰唯翼暗示月春媚,加大释放功法力度,以作深入的对抗。
而他也凝炼出若干把,狂飞乱舞的青色巨剑,对焱芜戮的假臂膀,进行全面的包抄破除。
果然年轻人的力量,是要比老年人的体能,充沛得多。
刚才处于劣势的两人,转眼就扳回了战局,让焱芜戮的巨手,呈崩解之状。
他们最后奋力一击,竟是把焱芜戮的杀招,一下便给挫败为光点,融进了空气中。
焱芜戮来不及筑起防御,眼看锋利的苍茫剑群,和尖锐的双旋毒刺,就要截取了他的老命。
焱芜刹也是行动迟钝,没找到拆招之法,陷入茫然之中。
伦忒和霍隽植观战入迷,加上修为低下,只适合做偷鸡摸狗之事,不敢强起反击之举,也仅有无奈作罢。
当国师府的顶梁柱,将命丧黄道吉日之时,女帝却低调的引诀作法,送出一抹艳丽的浅粉灵力。
灵光先是冲散苍茫剑阵,使之回到原始灵气。
继而,它又转向双旋毒刺,让其终结破敌行动。
接着,再以迅疾准确之势,于白驹过隙的时间里,弹开了数量众多,独立成型的气剑。
处于施法中的道具被毁,辰唯翼和月春媚,当即便反冲倒走,脚跟不稳。
两人心魂失守,随即就落入了,握着冷兵器的,皇城禁卫军的包围下。
就这样,辰唯翼和月春媚,为争取自由的反击,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
辰唯翼和月春媚,刚被拿下后,女帝安抚问道:“国师还好吧?有无伤到身体?”
“承蒙女帝关心,我爹老当益壮,好得很!”焱芜刹目中无人的样子,斜视着慕颜婉璃。
慧瑾想责怪儿子,不懂礼数的说话,却见焱芜戮质问着,道:“女帝,今日发生之事,你是居功甚高啊!”
“敢问国师,你这话是何意?”女帝面容冷俊反问着。
焱芜戮举止不尊,道:“若没有你的授权,你的手下敢这么放肆,做出劫亲之事吗?
而且,你除了劝说几句外,几乎就没出手,去加以阻止他。
假如你不袖手旁观,早些相助的话,他哪有机会,就此逃走不见踪影。”
女帝对国师的话,感到万分侮辱,道:“请国师注意你的言辞,本王倘使教唆他来劫人,我又岂会站在这里,来给你儿子当见证人。”
“口说无凭,凡事讲究依据,但既然事情已发生,你需得老臣一个交代,不能就此作罢。”
女帝为了压制住,国师府造反的速度,道:“国师大可放心,这是必须有的程序。”
这时候,身穿戎装的侍卫,把寡不敌众,被俘的月春媚和辰唯翼,押着上前来。
“当天在坤蜃殿内,是不是你们偷听,本王和御使说话?”
女帝突发的问题,辰唯翼一头雾水,道:“小人冤枉,不知女帝的话意。”
“给本王装蒜是吧?那我问你,尔等的挚友结婚,为何不在场助兴?风浔抢走了她,是不是你们出的主意?”
辰唯翼还未回答,焱芜戮却在想着,不知慕颜婉璃的举动,是真的没发现,伦忒和霍隽植当日之事,还是故意做戏给他看。
毕竟,当时两人回府复命时,大概因兴奋过度,把这个细节忽略了,未及时作呈报。
即便怀有疑问,但他对女帝的傻笨,倒很是欣赏,甚至觉得有些丢人。
可不管怎样,她此时的行为,都是在向国师府,有示弱的倾向,故而他也没去深思。
女帝经过几轮盘查,辰唯翼的答案依旧,没有改变说辞。
见帮凶不愿伏罪,焱芜戮对此谏言,道:“女帝,风浔监工的行事,已然是公开造反,而他的朋友却助长威风,如果不杀了他们,不足以平民愤。”
女帝对焱芜戮,贼喊捉贼的话语,感到无比憎恨。
她虽想庇护风浔的过错,但其朋友惹出这种岔子,就算不下死手,但也有诸多嫌疑。
故而,她在心里暗下决定,将他们暂时收押。
女帝面带浅笑,道:“国师莫激动,本王会把两人,关进城外的石刑牢狱,待查清真相,再处置也不迟。
至于羁押期间的生死,全看他们造化,能否坚持下来了。
不知你对本王的判决,可还算满意?”
焱芜戮有些不服气,道:“他们所犯之事,女帝就这般轻巧放过吗?”
女帝作出解释,道:“国师要知道,石刑大牢惩罚的是精神力,而不是外在的体力。
当面应对石头轰砸,还可灵巧的避开,减少肉体所受的痛苦。
然监牢里的迷阵,会让人产生幻觉,堕入梦境之中,经历比真实痛楚,更无法忍受的效果。
若是心性不坚定者,极有可能,会殒命在内。
关键是,他们为第一批,亲临该种处罚之人,国师难道还有意见?”
焱芜戮摇了摇头,开始沉默不语。
他本是心存不善,或许才导致了,如今焱芜刹的婚礼,闹出这等悲剧下场。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而辰唯翼和月春媚的惩处,也就此定论下来。
两人愣是没想到,在水幻都遭到牢狱之灾,这会儿又被囚禁,实在倒霉至极。
他们有前车之鉴,便没作多余反抗求饶,准备好受罚的心理。
虽然二人很是冤枉,但女帝和国师之间,真正玩命的较量,才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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